袁明珠心下狐疑這個(gè)并不是劉永旭當(dāng)日摘去的簪子。
她的那只簪子是蝎子的,做得十分逼真。
當(dāng)時(shí)那倒霉孩子拿走的時(shí)候似乎還嫌棄了一句,只是那時(shí)候她突然被搶了東西,沒有注意聽。
就是今日出門前她娘還說吶上回就是聽你的,戴那個(gè)勞什子蝎子,不夠嚇人的。
雖然疑惑,袁明珠看著少年略弓著的身形,手在大腦之前先有了意識一般伸出去去拿。
等反應(yīng)過來,手頓住。
劉永昶看著那只泛著珍珠一般瑩光的手,指甲光潔,帶著些淡粉色,并不似許多女孩那樣涂著蔻丹,耳朵悄悄地紅了。
看向自己拿著簪子的手,跟女孩的手形成強(qiáng)烈的對比。
袁明珠雖然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但這簪子不對,她也不好拿回去。
拿起來看了看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huì)?我沒丟過簪子,就是那日龍舟賽戴著一支蝎子的簪子,暇姐兒說喜歡,我就給她玩了。”
又問“暇姐兒今日怎的沒來?”
突然想起來,不僅沒看到劉家的暇姐兒,鐵官府的潤姐兒也未看到。
剛進(jìn)園子那會(huì)鐵官府太夫人可是說他家大姐兒也來了的?
她覺得自己沒有記錯(cuò),太夫人就是這么說的。
只是她被慧姐兒說的消息一打岔,忽略了這事。
袁明珠問完就后悔了。
大宅門里的陰私事不好窺探,尤其劉任戚三家休戚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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