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曾兩人飛快回到了井局,然后關上辦公室的門便開始商議。
“現在怎么辦?”許奇安問,他想了一路也沒有萬全之策。
曾陰培卻已經下定了決心,目光灼灼地道:“我們已經被推上了牌桌,必須下注,而且是一把全梭哈,要么贏到暴,要么輸底掉。”
“瑪德?!痹S老板焦躁地說:“哪面能贏?”
“還用說嗎,夏川專業干這個的,看看緬馬,彭老板哪是對手?”曾陰培小聲說。
許老板搖頭:“就算能贏,我們是不是炮灰?”
曾陰培微微一嘆:“這個風險當然有。站夏川一邊,面對的是鷹軍。站彭老板一邊,面對的是夏川。”
許老板思索著,又問:“你說夏川為什么攤牌了還放我們走?”
“攤牌放我們走,這是震懾,也是自信,等于先宣后戰,告訴我們怎么反抗都沒用,彭老板知道也沒用。”曾老板說。
許老板卻微微搖頭:“這不是關鍵。夏川是給了我們三個選擇:跟夏川,跟彭老板,退休?!?br/>
曾陰培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真的甘心退休嗎?”
然后許老板沉默了。
“我是一定要賭的,你要退休你先來。”曾陰培說。
許老板長吐了一口氣,咬牙說:“假設我們站夏川一邊,應該怎么做?”
“這就簡單了。夏川要的是什么?他不能涉正,這是關鍵。他要平了這彈丸之地,輕而易舉。但他不能武力介入正治經濟領域,如果這個底線被突破,那會讓整個世界秩序都崩壞。
因為他代表的武力太恐怖了,井察軍對都沒用,正治體系就必然崩塌,依托這個體系存在的經濟體系也就成了隨后倒下的多米諾骨牌。
所以,夏川必須有一個擋箭牌。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