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擋箭牌,名義上是我們做的,市民自發行為,其實真正改天換地的是夏川,我們無論怎么做,他都能讓我們贏。
甚至我敢斷言,我們只需要開一個頭,后面什么都不用我們做,下注的人有的是?!?br/>
許老板眼睛一亮,豁然開朗:
“怎么開這個頭好?”
“第一,我們只是號角,代表不了民意,所以,必須煽動民眾。我打賭只要民眾沖到大門口,彭老板就‘自殺’,這就順理成章了,都是民眾逼的。
第二,必須扯上夏川。給所有大佬一個暗示,但不能讓民眾明白夏川在背后?!痹习逵脴O輕的聲音說。
許老板的笑容慢慢地綻開,看起來有些古怪,輕輕道:
“你剛才說,無論我們怎么做,夏川都能讓我們贏?”
“是……的?!?br/>
“好。我們已經查出,翡翠樓被劫的所有翡翠,都在彭老板府上?!?br/>
“呃……那最后搜查不出來怎么辦?”
“沒關系,我們先說彭老板拒絕交出,媒體公開之后,彭老板就不能轉移了嗎?最關鍵的是,夏川能做到,最后一定會在彭老板府上找到翡翠?!?br/>
曾老板越發冒汗了,他的本意是堂堂正正的煽動民眾自治,為什么全世界都擺脫殖民地了,我們這么發達卻不行?
可許老板卻如毒蛇一般,發出致命一擊。
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才是最高明的,宛若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
夏川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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