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依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看女兒安然無恙,松了口氣。
她把一堆注射器材、生理鹽水、頭孢干粉針劑、各種口服藥放在床上,獨自飛快的調配,掛在墻上,然后要給女兒手背上靜脈注射。
“給我!”菲兒忽然攔住。
朱依立刻交給菲兒。她以為菲兒會扎針,因為菲兒的媽媽是醫生。
可菲兒卻松開了控制藥量的滑動按鈕,讓藥液順著針頭流出,滴滿童玉的手背,然后重新滑緊,藥液不流了。
朱依心中一凜,明白了。
菲兒對童玉道:“有什么感覺告訴我,正常應該只是涼,如果你十分鐘內感覺到麻、脹痛、燒灼,針刺之類,那就是有毒,不同的毒感覺不一樣。”
臧鴻都佩服不已。
眾人靜靜的等了五分鐘,童玉說:“什么感覺都沒有。”
朱依松了口氣,但她依舊決定每一個吊瓶都測試一下。
可菲兒卻說:“你是不是從來沒用過頭孢注射液?”
朱依和童玉同時道:“是。”
“那別用了,永遠別用了,頭孢過敏,看看手背的顏色,這一瓶下去就死了。”菲兒指著手背,眾人仔細一看,有些發紅。
朱依心中一陣后怕,差點弄死女兒啊。
菲兒又問:“坯胎流出來了嗎?”
“沒有。除了血什么都沒有。”朱依連忙說。
“那不行,在里面會腐爛。拿鹽水沖洗吧,希望已經排出子宮,否則沖洗也沒用。”菲兒換了一瓶鹽水掛好,讓朱依伸手,在她手背上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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