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依過了沒有十秒,臉色就變了,“鹽水不應該有燒灼感吧。”
臧鴻陡然精神一震:“這鹽水離過手嗎?”
朱依仔細搜索記憶,擰緊眉頭說:“沒離過,但被人撞過。”
“什么樣的人?”
“一個俄羅斯女人,很漂亮。”朱依說。
菲兒眼睛一亮:“果然是一個嚴密的間諜組織。”
朱依心中怒火升騰,瞪了女兒一眼:“看見了嗎?這就是你舍棄夏川保護的人!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是誰?”
童玉懊悔的淚水嘩嘩淌,差點泣不成聲:“我剛才說了啊……是馬克西姆。”
朱依氣得渾身發顫:“怎么媽媽問的時候你不說?”
童玉只剩下嗚嗚痛哭了。
朱依氣得繼續逼問經過,童玉只好又講了一遍。
菲兒認真聽完,思索著道:“這事不合理,采用警衛處的身份不合理。”
朱依已經冷靜下來,警告自己不能亂了陣腳,不能再犯任何錯誤。
她思索著,下意識地說:“只要警衛處沒這人,用了又能怎么樣?這事只有葉氏和酒駕能做到吧。但酒駕不會滅口,所以最大的嫌疑是葉氏。”
菲兒脫口道:“不,滅口也不合理。反過來說,只要滅口了,就不是葉氏和酒駕干的。他們怕我們查下去暴露,所以要迅速激化矛盾,滅口嫁禍!”
“滅口嫁禍?”朱依和臧鴻心中一凜,這事越發詭譎了。
童玉都不敢哭了,她沒想到真的威脅到夏川的生死存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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