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說說這把長餐刀吧。”歐亨利警監(jiān)的話打斷了蘇希和66號使徒卡蘇之間的視線連接。
卡蘇順著聲音來源看了一眼審訊室內(nèi)的桌子,發(fā)現(xiàn)歐亨利警監(jiān)正把一柄裝在證物袋里的長餐刀放在桌子上,并朝廚房女傭所在的位置推了兩下。
卡蘇收回視線,沖著審訊室外的蘇希撇了撇嘴,接著便拉動轉(zhuǎn)軸,合上審訊室玻璃窗上的百葉窗片,隔開了蘇希望向?qū)徲嵤覂?nèi)的目光。
接著,她拉開歐亨利警監(jiān)身后的座椅坐了下來,抱著雙臂聽歐亨利警監(jiān)審訊阿爾弗雷多先生的廚房女傭。
“從你的表情來看,我認為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認出了這把長餐刀的來源。”歐亨利警監(jiān)盯著廚房女傭,慢慢地開了口。
廚房女傭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慌亂,她低垂著頭,避開了和歐亨利警監(jiān)之間的視線接觸,“長官,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需要我說得更明白一些么?”歐亨利警監(jiān)臉上的表情有些嚴肅,“這是阿爾弗雷多先生家里丟失的那把長餐刀,而阿爾弗雷多先生認為是你從他家里偷走了這把長餐刀。”
“長官,這只是一把刀。”廚房女傭抬起頭辯解了起來,“隨便你去誰的家里,你都能找到這樣一把長餐刀。您不能隨便從哪里找出來一把刀,然后說是我偷了它。深淵之神在上,如果我要偷東西的話,我干嘛不去偷珠寶卻反而要去偷一把刀?它是比珠寶更值錢么?”
歐亨利警監(jiān)并沒有被廚房女傭的辯解所迷惑,他神情嚴肅地盯著廚房女傭開了口,“首先,這把長餐刀并不是我隨便去誰的家里摸來的。如果你有仔細觀察過這把長餐刀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刀柄最末端的底面上,刻了阿爾弗雷多先生的姓氏縮寫,和他家里成套的其它餐刀上的刻名一模一樣。這就是阿爾弗雷多先生丟了的那把刀。”
“其次,同樣在阿爾弗雷多先生家里做工的女傭杰西卡證實,七天前進行物品盤點的時候,阿爾弗雷多先生的這套餐刀組還是齊的,長餐刀那時候還好好地待在阿爾弗雷多先生家的廚房里。而到了五天前,你請假回家之后,餐刀組里的長餐刀就不見了。而在這兩天的時間里,唯一進過廚房接觸過餐刀組的人,只有你。”歐亨利警監(jiān)非常肯定地開了口,“所以,我很好奇。阿爾弗雷多先生家里明明有那么多值錢的珠寶,你為什么放著那些珠寶不偷,反而去偷一把根本不值錢的長餐刀?我很好奇你這么做的動機。”
“好吧,我說實話。”廚房女傭很快就改了口,“是有人出錢請我這么做的。她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從阿爾弗雷多先生的家里偷出一把餐刀。她給的錢很多,而我家里出了事急需用錢,所以我就這么做了。”
“她?所以付錢請你偷餐刀的,是一個女人?”歐亨利警監(jiān)從廚房女傭的話中提取出了重點。
“對。”廚房女傭點了點頭,“一個看上去大概有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女人。”
“是她么?”歐亨利警監(jiān)打開案件資料袋,從里面掏出了一張非常逼真的人臉繪像。那上面畫著的是珍妮的臉。
廚房女傭只低頭看了一眼繪像就認了出來,“對,沒錯,就是她付給我錢讓我去偷阿爾弗雷多先生的餐刀的。”
聽到這個回答的歐亨利警監(jiān)忍不住繃緊了唇角。片刻之后,他抿了抿嘴角,再次開口問道,“她有告訴你,她為什么要讓你去偷阿爾弗雷多先生的餐刀么?”
“沒有。”廚房女傭毫不遲疑地搖了搖頭,“她沒有說,我也沒有問。深淵之神在上,她只是讓我去偷一把刀。看在錢的份兒上,我干嘛要問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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