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亨利警監沉默不語,他神情嚴肅地揮了揮手,讓手底下的男警探把廚房女傭給帶出了審訊室,按照律法去接受她應得的懲罰。
這之后,歐亨利警監閉上眼,雙手抵著
太陽穴,皺著眉毛揉了起來。
他身后的另一位手下一邊整理審訊記錄,一邊跟66號使徒卡蘇聊了起來,“真是沒想到,餐刀竟然是珍妮收買了阿爾弗雷多先生的女傭偷出來的。看來你之前說的沒錯,珍妮應該就是自殺的。不過,你是怎么猜到這一點的?”
卡蘇有些得意地翹起了嘴角,“餐刀刺入身體的角度不對。”
“嗯?哪里不對?”手下有些好奇地問了出來。
“如果是別人把刀捅進去的話,刀口的傷勢應該是向上的。”卡蘇雖然有些不耐煩,但還是洋洋自得地說了出來,“可我問了驗尸官,驗尸官說珍妮身上的刀口是向下走的。造成這種傷口走勢的原因,只可能是自己把刀捅進了自己的腹部里面,別的捅刀方式是不可能造成這種傷口的。”這可是她從別的使徒那里偷聽來的絕招。
卡蘇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正在閉目皺眉的歐亨利警監。接著,她湊近手下,小聲地告訴他,“要是警監肯相信我的判斷的話,我們就不用浪費那么多的時間去找阿爾弗雷多的廚房女傭了。”
“我沒有不相信你的判斷。”歐亨利警監神色平靜地張開了眼睛,“但查案需要的是謹慎。你的判斷證明了珍妮是自殺的,而女傭的證詞證明了作為兇器的長餐刀的來源。兩者合在一起才能證明阿爾弗雷多先生的無辜。”
卡蘇沒有反駁歐亨利警監,但卻低著頭不屑地撇了撇嘴。
歐亨利警監沒再試圖跟卡蘇說更多,他只是開口吩咐起了他的另一個手下,“去把阿爾弗雷多先生帶過來。”
等另一個手下把阿爾弗雷多請進了審訊室后,歐亨利警監便一臉疲憊地擺了擺手,讓手下代替他去向阿爾弗雷多解釋他們的最新發現。
得知事情真相的阿爾弗雷多立刻用雙手使勁拍打了幾下桌面,“我說什么來著!我早就告訴你們我是被陷害的了!那個女人就是個瘋子!她派人偷了刀,又把我叫進酒吧后巷,當著我的面自殺卻把我陷害成兇手!這么簡單的事實,你們還要花這么多天才能查明真相,真是一群廢物!”
被人當面稱呼為“廢物”的歐亨利警監神情平靜地看了一眼阿爾弗雷多正在拍打桌面的雙手,“一個友情建議:一些情緒過于激動的行為,包括但不局限于當著警員的面猛力敲打審訊室里的桌子,容易被警員當成襲警行為的前奏,進而替行為當事人招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阿爾弗雷多撇了撇嘴,收起了正在拍打桌面的雙手,轉成了環臂而抱的姿勢,“所以警官,既然我是無辜的,那我現在能離開了么?”
“不著急,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歐亨利警監將視線放在了阿爾弗雷多的臉上,“你知道,珍妮為什么要自殺來陷害你么?”
“我怎么知道瘋子是怎么想的?我又不是瘋子!”阿爾弗雷多頗不耐煩地翻了一個白眼,“警官,我到底能不能離開這里啊?你給個痛快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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