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看了眼還冒著熱氣的湯藥,“你們都下去吧。”“是。”月露等人放下東西魚貫而出,把門給合上,不打擾二人。沈翊給聞姝換了條帕子,但摸著還是很燙,嘆了一聲,“小七,怎么病成這樣,也不知道愛惜自己。”聞姝這些日子沒有睡好,這下借著病睡熟了,喊都喊不醒,沈翊的念叨只有他自己能聽見。傷了手時,聞姝才答應他會以自己為先,這才多久,又病成這樣,沈翊的眉頭都要擰成麻繩了。又換了條帕子,湯藥晾得差不多,沈翊嘗了一口不燙了,才用瓷匙舀著湯藥要喂給她,奈何聞姝睡著,又不會張嘴。沈翊想都沒想,拿開瓷匙,自己喝了一口,傾身覆上她的櫻唇,將苦得發澀的湯藥渡給她。“唔……苦……”睡夢中的聞姝皺起了小臉,小舌尖推擠著沈翊的舌頭往外,想把苦藥吐出去。“咽下去。”沈翊捏著她的下頜,順了順她胸口,逼著她吞了下去。就這么一口一口地逼著,好半晌這碗藥才算喝完,喝完藥,聞姝嘴里苦,沈翊嘴苦面苦,心里更苦。他氣得輕咬了一下聞姝的嘴角,“真是不長記性!”聞姝忽然很小聲的“呸”了一下,吐出一點嘴里的苦藥渣,弄得沈翊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她到底是睡著了還是醒著,就這么吃不得苦。忽然想起之前她摔了胳膊,吃藥時也要吃蜜餞壓壓嘴里的苦味,這么多年,小姑娘看似長大了,實則還是個怕苦的小丫頭。沈翊用帕子擦拭掉聞姝嘴角的藥汁,拉了下鈴,月露進來了,他吩咐:“去弄點糖水來,往后喝藥將糖水一塊備著。”“是。”月露很快就端著一碗糖水回來,擱下碗又退了出去。沈翊端起糖水攪了攪,自己先嘗了一口,不算太甜膩,有聞姝喜歡的紅棗甜香,這幾個丫鬟伺候的還算盡心,這次純粹是聞姝自己折騰的,待她好了,非得履行諾言,好好教訓教訓她。沈翊一面想著要怎么教訓,一面喝了糖水,用唇渡給了聞姝。聞姝睡著好似也能分辨苦與甜,方才的藥想往外吐,這次的糖水卻主動咽下去,還吮吸著沈翊的舌尖,想要從他嘴里再汲取一些,比起平日里主動極了。兩條柔軟的舌頭纏繞著,沈翊心里那點子氣全沒了,化為了柔軟的春情,退開后,溫柔地親著她的唇角,摸了摸她的腦袋,“磨人精。”磨人精砸吧著小嘴,回味著糖水的甜蜜,緊蹙的秀眉也舒展開。沈翊給她換了條冰帕子,又從銅盆中擰了熱水帕子給她擦了下嘴角,見她安然睡著,沈翊起身去了沐浴。三兩下洗凈,換了身干凈里衣,上了床榻,側躺看著她,時不時給她換條冰帕子,再摸摸她額頭,喝過藥半個時辰后,高熱總算是慢慢地退了下去。熱度一退,聞姝通紅的臉頰也漸漸地轉為淡粉色,到最后白里透紅,嘴唇再度紅潤起來,恢復了幾分氣色,沈翊終于將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把聞姝額頭的冰帕子取下,既已退熱就無需再敷,這般冰涼的帕子,免得加重她的病情。但她身上的里衣濕了,沈翊又去衣箱里翻出心衣和里衣,擰了熱帕子,簡單給她擦了下身上的汗漬,換上清爽的衣裳。只是換個衣裳,卻把小沈翊弄興奮了,奈何沈翊此刻沒有心情,就由它支棱著也不管,折騰了一場,已經是深夜了,沈翊捏了捏她的鼻尖,低聲說著狠話,“等你醒了要你好看。”屋內燭火昏暗,躺著的聞姝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沈翊最初并沒有發覺異樣,直到屋里靜下來,他才察覺到某人的氣息不對。他咬了咬后槽牙,二話不說壓了下去含住她的唇親吻,攻城略池,舔\舐吮吸,絲毫沒有方才的溫柔。聞姝要喘不過氣了,裝不下去,只能委屈巴巴地睜開眼,小聲控訴:“四哥,你欺負病患……” 沈翊幽深的黑眸睨著她,“裝睡好玩嗎?”明知他擔心,還要裝睡。聞姝圓溜溜的眸子轉了轉,“我沒裝睡,我才醒呢,被你……親醒了。”后三個字她說得很低,一副欲語還休的羞怯模樣,讓沈翊恨不得w.l親暈她。“何時醒的?”沈翊才不信她的鬼話。“咳……在四哥說要我好看的時候,”聞姝到底是病著,才醒來嗓子有些沙啞,說起話來顯得楚楚可憐,“四哥要怎樣讓我好看呀?”“你說呢?”沈翊的手極為不規矩地攏上雪尖,長腿也壓著她的腿,讓聞姝動彈不得,無處可躲。“別……”一出口,聞姝的嗓音就變為了軟膩的嬌吟,眨巴著羽睫哀求,“四哥,我還病著呢。”沈翊狠狠地親了她一口,啞聲警告她:“病著就別招我。”“你別親呀,等我將病氣過給了你。”聞姝抿著唇角。“你的藥都是我一口一口喂的,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遲了?”沈翊收回手,她還病著,他除了逞逞口舌也做不了什么,反倒小沈翊興奮地脹痛。聞姝的面頰又紅了,不過現下是被羞得,她扒拉著被子蓋住已經灼熱的臉,只露出一雙水潤潤流淌著羞怯的眸子,“我睡著了。”<a href="https:///zuozhe/fid.html" title="甜糯" target="_blank">甜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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