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歡第二天難得起的很準時。

    主要是一尊大佛在隔壁，很難讓她睡安慰。

    收拾好，準備敲門的時候，門恰好被人打開。

    只及他下顎處的程歡歡，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光潔又細膩的肌膚，趕忙將頓在了半空中的手放下，退后半步。

    這才自然下來：“顧總監(jiān)您昨晚睡的不好？”

    她說這話，主要是對面人面色太差了。

    神色間十分疲憊，相當讓人懷疑他昨晚是不是干什么去了，不然怎么這一副被榨干精血的樣子。

    “處理公事罷了。”顧家淡淡道。

    這大半夜都在處理公事，實在是勞動楷模啊，資本家果然狠，連自己也不放過。

    “那總監(jiān)您真是太辛苦了，我相信這次咱們公司一定能簽成合同。”程歡歡握拳在胸口，臉上一臉真摯，完美的詮釋了一個合格的員工是怎么做的。

    但她忘了，顧家不是一般的老板。

    所以他清淡的面容上沒有任何波動，只漆黑的眼珠子在她嘴角撇了一眼，轉(zhuǎn)瞬即逝：“借你吉言。”

    說的也沒什么感情，抬腳就繞開了她先行走向了電梯。

    程歡歡心底嘀嘀咕咕，身子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總監(jiān)您等等我。”

    后來下電梯的一路上，顧家一直沒開口說話，程歡歡也就一直秉持著沉默是金，跟在身后。

    直到上車崔秘書看見她，露出些微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