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榮舟拿著那荷包在屋內看了兩天,兩天后,他將謝添叫來,問他:“可還記得我前些天問你和小奴的問題?”
謝添見自己阿郎手里拿著一個荷包,心中便猜到了怎么回事,便道:“記得。”
當日葉榮舟問他們,若是他們中意的女郎別有用心,又蓄意勾引自己,他們會怎么辦。
他當日的回答是:殺了。
謝添恭敬道:“阿郎,可要動手?”
葉榮舟垂下眼睛,盯著手中的荷包,心中千絲百轉,眸光中帶有一絲痛處,喃喃道:“謝添,我......抗拒不了她。”
謝添沉默不語。
前些天葉榮舟那個問題的時候,他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那個方娘子意圖勾引阿郎,若阿郎不理會她也就罷了,可偏偏方才阿郎說,他抗拒不了她。
謝添抿起嘴唇,眸中慢慢染上一抹冷意。
“你去殺了她吧。”良久之后,葉榮舟終于輕聲開口,他將荷包慢慢放在自己的額頭上,閉上眼睛,指尖微微泛白。
“下月初五,她要去慈恩寺上香,動手的時候記得利落些,最好不要讓她有什么痛苦。”
他吩咐完這些,便一副累極的樣子,拜拜手道:“你下去吧,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等謝添沉默退下,葉榮舟躺在毯子上,捏著那個荷包喃喃道:“你為何偏偏是呂讓的人......”
許久之后,他才一把掀開被子,蒙著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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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氣已經慢慢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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