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下多出來不少,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往過趕。
等區里領導來的時候,大包間已經不夠用了。
董齊王大狀和德四兒陪著沈書記一行,德四兒給對方引見,說道,“這位是盧月芳女士。”
沈書記道了聲好,跟市里的同志點點頭,說道,“我看盧女士很面熟,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站在門口人群后邊的中年男人扯著嗓子喊,“沈書記,盧女士是區里民營企業先鋒,還是唯一的一位女獲獎者,代表區里到市里領過獎,就是上個星期的事。”
沈書記朝門口一看,皺著眉頭,旋即松開,笑道,“是南山的光明同志啊,你怎么站在門口?”
仔細一瞧,又何止是光明同志,臨近的福田的同志也來了,恐怕時間再長一點其他各區的同志趕過來,酒店都夠召開個班子全體動員會議了。
酒店老板建議道,“沈書記,咱們是不是到大禮堂去,那寬敞。”
“我看還是算了吧,今天是盧女士家里的喜事,咱們還是不要喧賓奪主的好。”沈書記拒絕了酒店老板的提議,又從口袋兜里摸摸,掏出一支鋼筆來,說道,“盧女士,事先也沒有準備,唐突了,這只鋼筆就送給令愛吧,希望她長大好好學習,繼續建設咱們深城。”
盧月芳心里忐忑,推辭道,“領導,使不得,怎么能收您的東西。”
沈書記笑著道,“小壽星最大,更何況領導不能拿百姓的東西,又沒說百姓不能拿領導的東西,莫非盧女士嫌禮太輕?”
“不敢,草原上有一句諺語,富有時送駱駝,不如落魄時送根針,禮輕情意重。”盧月芳雙手接過鋼筆,卻更忐忑了。
沈書記一怔,問道,“盧女士怎么知道我是草原人?”
盧月芳拘謹的說道,“您的口音有點像。”
“不管從哪里來,到了深城,就都是父老鄉親,都在為深城的發展貢獻辛勤和智慧,我倒是希望像盧女士這樣的優秀企業家越來越多。”
沈書記又簡短的寒暄了幾句,隨即帶著市里的同志告辭,臨走之前又跟大伙握手。
人走了一大半,氣氛卻更熱鬧了,酒店幾乎是被圍了里三層外三層,連路過的人也聽說里邊有大人物過壽,連領導都來賀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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