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個少年人,看起來卻老氣橫秋的,一股子嚴肅。
溫鈺禮收起了臉上那副表情,又恢復了往常的波瀾不驚,他沖紀漫初供了供手:“多謝搭救,若是紀姑娘往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溫某定然在所不辭。”
紀漫初照葫蘆畫瓢地行了個禮。
將這尊佛送走了以后,她就急忙往酒館趕。
若是知道參加個美酒節(jié)能如此驚險,打死她都不去湊那個熱鬧。命都快沒了,賣那么多酒有什么意義。
紀漫初苦哈哈地推開了酒館的大門,整個人像一只垂頭喪氣的苦瓜,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苦氣。
她就尋思著,這天底下這么短開酒館的,怎么就她一個人什么事都碰上了,運氣實在是太背了些。
紀漫初點開了系統(tǒng)面板,看了看自己這幾天拼了命賺來的喜愛值。
一共是一萬,畢竟喝的人多了,再加上酒的品質是真的好,能賺這么多也不奇怪。
這些喜愛值足夠她買很多酒來調制了,再加上七夕馬上就要來了,她還想趁一波東風,將自己的名號打得再響一些。
剛過了日落,秦羽便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前幾日皇家別院發(fā)生的事幾乎整個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幾乎都快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這次她出來還是被父親安排了好些護衛(wèi)跟著。
她拉著紀漫初轉了幾圈,真的確保她沒事以后,才放下心來。
“最近京城中亂的很,那些個高門大戶幾乎都害怕出門了,生怕下一次死的就是自己。”秦羽同紀漫初吐槽道。
到了這種關鍵時候,還不是靠著將軍戰(zhàn)士們保家為國,那些人也就只會縮在個烏龜殼子中,見不得人。
“不過聽說督察府的已經(jīng)抓了好些人了,都送到大理寺盤問去了,那些人也是嘴硬,都遭受了那些刑罰還是不肯張口。”秦羽想想都后怕,京城中的人都知道,大理寺若是想要盤問一個人,那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怎么狠怎么來,幾乎沒有人能扛得住。
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早就惹得當今圣上懷疑了。但如果說那人想要造反,這樣的法子未免也太蠢了些,早就將自己的目的暴露了出來。
溫鈺禮這幾天一直都在想這件事情,他在想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采用這樣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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