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香制作方法如此費時費力,難為清墨掌門看得起我們,也叫我們有幸能聞到此香。”聽完清墨講述了此香的來歷后,鐘靈門吳掌門連忙奉承道。
眾人也緊跟著后面拍須溜馬,紛紛贊嘆此香精妙。
“荷夢派事務繁多,清墨師兄擔任掌門后,卻還有如此閑情逸致,真是難得了?!彼╅T芷溪突然開口說道。此話聽不出褒貶,只是聽得人心里也不大舒服。
“并未費太多功夫,況且又有硯白師弟一直幫著我,倒也不覺得累。”清墨回了芷溪的話,
芷溪聽后,看著硯白冷哼了一聲,然后說道,“眾所周知清墨師兄你有個好師弟,只是有些事嘛若總叫旁人插手,難免會讓有些人失了分寸,不知曉自己的身份,凈想著越俎代庖了。”
這話是明面上是針對硯白的,實際上卻也是說給時風聽的。芷溪心里一直介意半月代替了她的地位,又知道時風與半月交好,說不定兩人就是想仿照清墨和硯白呢。
這話說得十分直接,清墨看了硯白一眼,見硯白有些不悅,清墨心中便有些尷尬。
其實,自從他當了掌門之后,硯白處理的事務不比他少,甚至比他更勞心費神,卻總是吃力不討好。在外人看來,硯白如此操勞都是別有用心的??汕迥睦锴宄幇资莻€什么樣的人,絕對不是旁人所說的那樣。所以也一直沒去理會這些閑言碎語,覺得沒有必要,沒想到今天芷溪竟然會在宴會上說出這樣的話,想必硯白現在心里必定是委屈的吧。
兩人是多年的同門師兄弟,關系也十分親近,情同手足??蛇@些時日,兩人的關系卻生疏了許多,硯白和他不似從前那般什么都說了,每次見到他行禮也與之前不同,變得恭敬了許多。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些風言風語的緣故,但不論如何,今日他必須要堵住這些人的口,不能任由這些話再從他們口中說出。
“芷溪師妹說笑了。我與硯白是同門師兄弟,更似親兄弟一般,原本就是誰來當這個掌門都是一樣的。更別說硯白一直恪守本分,為我們的荷夢派盡心盡力?!北娙寺犃饲迥@番話后,紛紛看了硯白一眼,都暗自思量著以后待硯白要尊敬些,其中不乏先前輕看硯白的一些人。
清墨看完場上賓客們的反應,是他要的效果,便滿意地繼續說道,“這些天總是起風,也不知是哪兒的胡話,怎么就飄到芷溪師妹的耳朵里了?!?br/>
說完,他又看了看硯白的反應,只見他臉色緩和了些,清墨這才松了口氣。倒不是怕別的,他就是怕委屈著硯白了。
“我這人藏不住話,想著自己便是個前車之鑒,就有感而發了,原本也只是好意,清墨師兄和硯白師弟別見怪?!避葡犌迥珵橹幇渍f話,倒也不惱,反而保持著一副淡定自若的姿態。
于這兩人而言,她原本就是個外人,挑撥離間不成功也在她意料之中。但總歸能給這二人添點堵,日子久了有了嫌隙也是未可知的。
“既是好意,我們又怎會見怪?!鼻迥珮O其客套地說道。
“荷夢派的荷花開得這樣好,不知清墨師兄可否帶我們一賞為快?!币恢背聊徽Z的聶池魚開口說道。
清墨看了聶池魚一眼,爽朗笑道,“原本就是想邀各位一起賞花對詩的,沒想到池魚師弟也有此意,也算是不謀而合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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