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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后款款說道“想必先生是聰明人,能看的出我們是什么人。我們搶糧食為的便是不被餓死,跟罄國作對,我們這些荒中窮苦之人自是不敢,不過在生死面前,這些便不再重要。何況我們這些年搶過的罄國商隊還少么。”

    看著面前這個還帶著些許青澀的黝黑少年,白衣青年有些震驚,又吃驚。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寧愿相信這些話出自那些老奸巨猾之人,而不是一位半大少年。

    緩過神來,白衣青年正想繼續(xù)爭辯什么,可一旁的銀盔重騎校尉再也忍不住了。提著長刀便殺將過去,不愧是罄國的驕傲,卻是有驕傲的資本,只可惜他太驕傲,注定結(jié)局慘淡。

    銀盔校尉單騎向前,便是一往無前,眼前便是一條線,線上攔著一位少年跟一只怪異荒獸。而這條線上,無論是誰,都休想擋住重騎的沖鋒??上?,這江明是壓根沒想硬抗,他是根本沒想到這貨居然是個憨子,話未說完,局未擺開,便沖殺而來,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即便是如此,他那荒原中摸爬滾打了十多年的應變能力,加之正在逐漸展露頭角的小影,輕松往旁一躍便躲開了這一沖鋒。

    反擊也隨之開始,取弓、抽箭、滿弦、射出,這一系列毫不夸張,但流利異常的動作,對于重復了數(shù)千次的江明而言,已如吃飯喝水般隨意,可這隨意一箭,卻讓對方一點也隨意不起來。

    正于銀盔校尉策馬轉(zhuǎn)身,準備展開再一次沖鋒的檔口,一支泛著銀光,宛如一點白芒的鐵箭飛向他腦門正間。

    沒等他反應,只聽‘鐺’的一聲脆響,鐵箭應聲落下,除了給那頂銀盔帶來一個凹坑外,竟似乎沒有一點作用?

    當然不是,這一箭,震驚到了在場包括盧直以及白衣青年,跟那銀盔校尉在內(nèi)的所有人。這是什么箭術(shù),不過眨眼之間,竟能搭弓,抽箭,且精準無比的命中,對方正腦門,威力還如此之大。當時若不是那頂銀盔,校尉恐怕已然魂歸九天了吧,雖說這校尉有些輕敵了,不過對方之強也是他萬萬沒料到的。

    一箭定乾坤,雖有些夸張,但事情好似,就是如此簡單。銀盔校尉雖心有不甘,但依然深感佩服,佩服的是他的年紀,出色的反應能力以及這一手的好箭法。白衣青年此時也已大致分析清楚此事的利與弊。

    雙手抱拳,長嘆一聲“佩服,少年小小年紀,竟有此神弓妙箭之術(shù),難怪有這膽氣攔我隊伍。不過你們隊伍中,能有你一般箭術(shù)的,依我看恐怕沒有幾人,且即便是有這神箭之術(shù),你們依然拿我這黑鐵重騎毫無辦法,所以……”

    江明那張小黑臉上依舊掛著奇怪的笑容絲毫沒有發(fā)生改變,依舊沉穩(wěn)回應道“先生不必繞嘴舌,我這隊伍之中,箭法如我者,不計其數(shù),但箭術(shù)遠勝我者,不敢妄言,實有十余人,都是些荒原的老獵手。雖我對穿著重鎧的鐵騎沒辦法,但不代表,我對那破綻百出的戰(zhàn)馬也沒轍。況且,我們這些人為了糧食可以不要性命,但罄國的驕傲,重甲騎兵能為了這區(qū)區(qū)一些糧草,與我們拼命?甚至舍出性命?我想應該沒人這么傻吧。”

    一句話便點到了關(guān)鍵,對于難軍而言,糧食便是性命。而對于衣食不愁的罄國鐵騎而言,這些糧食本便是此次出行的軍需,因一些緣故,所呆時間沒有所想之久,便剩下了這么多糧草。要他們?yōu)榱诉@些不值一提的糧草與對方拼命,便是軍紀嚴明的黑鐵重騎,怕也是會生出不愿之心。而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竟能僅憑這不到一刻的時間中,精確的指出了黑鐵重騎的命門,實在可怕。

    此時此刻,白衣青年不敢托大,若真是硬拼起來,怕是討不了什么好。而且他對這些所謂的糧草,根本沒放心上,只是……只是,他怕若就這樣便交出糧草,黑鐵重騎的驕傲跟自信,會大大受損,顏面上也不好看。

    見對方久久不曾回應,江明也有些心虛,只能硬著頭皮,再向盧直給出暗號。

    下一刻那雙劍眉微拱,似乎在考慮著什么,畢竟跟江明也不算太熟,滿打滿算連受傷那段時間也算上,不過區(qū)區(qū)四月之久。可如今是要把騎兵隊的身家性命賭上,他不能不考慮清楚。

    但他見到江明那雙堅定而又機智的眼神時,便下定決心賭上一把。高舉左手,成掌狀,四指向前彎曲,一個前進的指令便下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