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在高位,那意味著福利少了,個人的收人少了,李桂花很清楚這件事。所以,看到丈夫汪濤這種情況,平常讓他不要多喝酒,汪濤偏不聽,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種情況,剛開始,她心中是很得意的,覺得汪濤不聽她的話,果然要吃虧。但是,她又擔心他一直那樣下去,害的她以后連買漂亮的衣服錢都沒有。
李秋華沒有說話,葉晨的目光,正在看向汪濤,現(xiàn)在躺在病床上的汪濤打著吊針,正睡著,并不知道葉晨的到來。但是,葉晨看得到,汪濤穿著的那間病號服,下面似乎又變黃了。
“護士,快過來,我老公又開始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為這樣病人服務(wù)的女護士,平常是覺得最麻煩,同樣是最煩惱了。
因為不用隔開多久的時間,就要重新給病人將弄臟的病號服,床單,床被都換下來的。如果病人愿意穿上那種類似小孩那種尿不濕,那對女護士來說,麻煩會是減少一些。
但是,汪濤卻是不愿意穿著,因為那些屎尿都出來,黏在他屁股下面,非常不舒服。
很快,那兩位女護士過來,將汪濤的病號服換下,床單,床被,再讓李桂花將他丈夫的內(nèi)褲換下,這樣的情況下,一天至少要換下兩打的一次性內(nèi)褲。
在兩位女護士給汪濤換病號服的時候,汪濤已經(jīng)醒來,迷迷糊糊中,第一眼看到葉晨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眼了。再看過去,發(fā)現(xiàn)這不是在姜玉辦公室那位打了他的那個小白臉嗎?
“小白臉,你怎么在這?”汪濤抬頭看向葉晨問道。
“我是醫(yī)生,你說我為什么會在這呢?”葉晨淡淡地笑道。但是,在汪濤看來,葉晨那是很得意嘲笑他的那種。
“我不需要你治療!”汪濤說道。
“那無所謂,反正,你現(xiàn)在都一個星期大小便失禁了,你還沒有覺得難受,那接下來,可以繼續(xù)享受這種難得的福利!”葉晨說道。
“喂,你這位年輕醫(yī)生嘴巴,怎么那么毒,居然詛咒我丈夫?”李桂花問道。剛才看到葉晨進來的時候,她還是覺得挺順眼的。當然,現(xiàn)在她是站在丈夫那邊,聽到葉晨那樣說,自然是那樣罵出來。
“詛咒?大媽,我告訴你吧,我之前,和這禿頭打過架,自然說這點算不上什么,甚至,他不愿意算了,我還不想給他治療呢!”葉晨很清楚,怕是只有他才能讓汪濤恢復(fù)到正常人來,到時汪濤還不是要求自己。
葉晨說完這點,他不準備留下來,想讓汪濤再繼續(xù)受這種折磨。但是,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李秋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問道:“葉醫(yī)生,莫非你也沒有辦法給他治療?”
如果葉晨同樣沒有辦法,李秋華覺得自己不行,那自然算不上什么,因為大家都不行。但是,如果葉晨有辦法給汪濤治療的情況下,他覺得自己可能要低葉晨一頭了。
“當然有辦法。但是,剛才你們已經(jīng)聽到了,這個禿頭自己已經(jīng)拒絕了。反正,這個世界上那么多優(yōu)秀的醫(yī)生,他嘴硬,還是找其他醫(yī)生吧!”
葉晨說完,卻是往外面出去的時候,李桂花急忙攔住他說道:“葉醫(yī)生,我替我自己和丈夫之前所作所為,向你表示道歉,只是希望你趕快把我丈夫的病給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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