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路笑笑,道:“沒錯,這是我拜丘禾長老為師時,親手贈予我的,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但一直被我?guī)г谏砩席燄B(yǎng)元氣,即便是受了傷,也能快速復(fù)原。”
又看向夜箐,道:“此玉也經(jīng)過我?guī)煾傅臒捇F(xiàn)在亦可測仙族血脈,將此玉貼于人身,如未發(fā)亮,便是仙族之人,若是發(fā)亮,按照我沃民島的規(guī)矩,殺之。”
夜箐被嚇的一抖,還來不及想辦法應(yīng)對,恒路便已施法將她控住,將血滴玉拍在她的額間,一股靈力在周身縈繞,又是一陣眩暈,一股靈力從額間注入到體內(nèi),又立刻回溯到額間注入回血滴玉內(nèi)。
“完了,終究沒能瞞住自己的身份。”夜箐生無可戀,緊閉著眼,不敢抬頭。還不如讓自己趕緊死了來個痛快。
涼意從額間散去,她閉著眼遲疑了一會兒,再睜開眼,那塊血滴玉已被恒路掛在腰間,那玉還同剛才一樣暗紅,恒路張開手心,在她身上施了法,道:“可以了。”
白槿疑惑道:“這么粗略,不會有問題嗎?”
恒路滿是自信道:“這血滴玉可是羽落上仙的靈物,定然不會出錯,請白護法放心吧。”
夜箐見狀,暗暗松了口氣,又故意死裝作生氣模樣跺腳走到白槿面前,瞪眼道:“你什么意思,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嗎?”
白槿哽住,搖搖頭,道:“不是。”
“你就是在懷疑我,你守了我一晚上,又親自把我送回沃民島,剛才又抱著我免受風墻襲擊,現(xiàn)在又懷疑我的身份,你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自相矛盾,腦子不正常?別忘了我還救過你的同伴呢,我要真是壞人,你還能再見到我嗎……”
她喋喋不休,白槿暗嘆她真是蹬鼻子上臉,但又不好當著恒路的面與她發(fā)生爭執(zhí),只能想著她是耍孩子脾性不一般計較,道:“誰讓你方才磨蹭半天不僅進島的,不懷疑你懷疑誰。”
恒路在一旁看的發(fā)笑,輕咳了兩聲,道:“不罵不相識,二位快快請進吧。”
白槿瞥了她一眼,便進了島,只留下夜箐呆呆站在原地,“難不成這血滴玉只是個幌子?”夜箐喃喃自語著,或許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yīng),會不會突然逃跑?
再抬頭,見白槿都已離她數(shù)十丈遠,便連忙跟了上去。
恒路在前面引路,白槿背著手走在中間,夜箐則是墊在后面,觀察附近有無藏身之處,再借機快速掙脫白槿的視線。
不過是說一個小小的謊,卻沒想到這個白槿竟如此負責執(zhí)意要送她‘回島’,也感嘆著沃民島的運氣好,要是遇到了除她之外的其他魔族之人,再加上那血滴玉失靈,恐怕今日就是沃民島的末日了。
這沃民島哪里都好,就是整個島太過空曠,就連隨處可見的鳳凰蛋也不敢隨意碰觸,恐怕會觸發(fā)機關(guān)。聽藥皇長老說沃民島生來就以鳳凰蛋為食,天降甘霖為飲,生來就是仙胎,雖平日見他們和和氣氣,但法力的確不可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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