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柔道:“郡主妹妹真有心,這么好的梅花,我就沒想起來給姐夫送兩枝。”
話酸得魏云落惡心。
她想起那日大半夜的顧筱柔去書房給楚元見送醒酒湯的事來。顧筱柔擺明了對楚元見有企圖,這個狗男人也不知道哪里好,讓這些人一個個的都喜歡他。
“顧姑娘想送的話,現在去送也不遲的。”魏云落的話說得不咸不淡。
她不過一時心血來潮,隨手折了兩枝梅花給楚元見,顧筱柔就酸得像吃了一壇子的老陳醋,顧雪寒獨占楚元見這么多年,她不得泡在醋缸里酸死啊。
魏云落驀地想起顧雪寒纏綿不去的病來,腦海里一個荒唐的想法一閃而過。她想不會吧?顧筱柔和顧雪寒好歹是親姐妹,應該不會這么害她。
顧筱柔擺出一副自尊自貴的模樣,拐彎抹角地道:“姐夫一向照顧我,按理,我也該送些東西孝敬他。只是這花呀,也不是隨便送的,瓜田李下的,倒沒的讓人看見了誤會,以為我對姐夫有什么想法呢。你說是不是啊,郡主妹妹?”
這話就差直說魏云落對楚元見有想法了。
就憑顧筱柔也配說她?大半夜的去書房給楚元見送醒酒湯,安的什么心思以為別人都不知道是吧?
魏云落冷嘲熱諷道:“顧姑娘也怕人誤會么?我若是顧姑娘,真怕人誤會就不到這府上來,安分守己地在自己家里呆著,好多著呢。不過顧姑娘和三王妃姐妹情深,夫君都恨不能共用一個,如今三王妃病著,正是顧姑娘發揮的時候,只怕顧姑娘舍不得不到這府上來。有些人呀,就是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顧筱柔的臉被魏云落說得能滴出血來,魏云落不是一般人,她若是一般人,顧筱柔早沖上去抓花她的臉了。
顧筱柔拿魏云落沒辦法,委委屈屈的,一副被魏云落欺負慘了的小可憐模樣,泫然欲泣地道:“我不會說話,也不知哪句話說得不對,得罪了郡主妹妹,讓郡主妹妹這樣含槍夾棒地拿話刺我。我為剛才的話跟郡主妹妹道歉,也望郡主妹妹嘴下積德,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好話都讓她說盡了,她自己先含沙射影地拿話惡心魏云落,倒怪魏云落說話不積德。她們旁邊沒外人,要是有外人,她這樣要哭不哭的,別人還以為魏云落把她怎么了呢。
魏云落毫不客氣地說:“不會說話就別說,別沒的貧嘴賤舌的惹人生厭。還有,不要‘妹妹’、‘妹妹’地叫我,母親只生了我一個,我倒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顧姑娘這樣的姐姐,顧姑娘還是莫要亂認妹妹的好。”
一點面子沒給顧筱柔留,顧筱柔這次是真哭了,捂著臉,轉身踉踉蹌蹌地跑走了。
點點和丫頭在一旁打雪仗,看見顧筱柔捂著臉跑開,扔了手中的雪,飛快地沖魏云落跑過來。
“姑姑,小姨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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