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慕因?yàn)闆]睡好,一整個(gè)上午都精神不濟(jì),后來下午抽空睡了午覺補(bǔ)眠,結(jié)果又做夢了……
那一年冬天下大雪,戚慕家院子里積雪堆了厚厚一層,晚上的時(shí)候,家里因?yàn)閬砹诵⊥瑢W(xué),戚夫人便在院子里掛滿了紅燈籠,給他們堆雪人照亮用。
戚慕那會兒見好兄弟明明一直盯著他堆雪人,一副很想玩雪的樣子,可是卻端著架子不肯過來,就故意脫掉手套,偷偷摸摸抓了一把雪把手浸涼了,走到顧小六面前,把手伸給他,“我擦,真冷!你摸摸,老子手都凍僵了,可是那雪人才堆了一半,沒完成呢,怎么辦?要不你去幫我堆吧?我還等著拍照片給江南知呢。”
顧小六端著那張隨時(shí)都可以去走t臺的桀驁冷漠的死人臉,嘴唇抿的直直的,把戚慕的手包在手心里暖熱了,才不情不愿的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我去,你別玩雪了,太冷。”
戚慕見人好忽悠,憋著笑,臉都要扭曲了。
十七八的少年,大冷天的,穿的單薄耍酷,戚慕靠墻站著,檐下掛著一排紅燈籠,戚慕站在那里,眉眼低垂,像畫中人。
顧小六手里動作一頓,站直身體問他,“你看這樣行嗎?”
戚慕聞聲抬頭,緩緩露出一個(gè)笑,紅燈籠的火光把他的臉都照紅了,美的驚人。
他走過去,拍好照片,發(fā)給江南知,得到江南知一個(gè)笑臉表情包的回復(fù),他就把手機(jī)放口袋里了。突然想到第一次見江南知那天還是顧小六生日呢,他就問,“對了,你生日那天許了什么愿望啊?”
顧小六走過來,靠在他旁邊,可能是堆雪人活動熱了,就把外套拉鏈都拉開了,衣服里空蕩蕩的灌風(fēng),卻怎么也吹不散心里的燥熱,手指看似漫不經(jīng)心敲著墻壁上的瓷磚,卻在慢慢靠近戚慕隨意搭垂在旁邊的手,也沒看他,說,“希望以后的每一年都可以和你一起過生日,你說,會靈驗(yàn)嗎?”
聲音響起的同時(shí),江南知信息又回復(fù)了她跟姐妹打雪仗的照片,戚慕就跟她聊了幾句,所以只聽到顧小六這么問的最后一句,他就一邊打字一邊隨口回復(fù),“靈驗(yàn),心誠則靈。”
…………
晚上收工王編劇見他精神不好,也不知腦補(bǔ)了什么,非要拉著他去附近一個(gè)酒吧喝酒。
他們到的時(shí)候還不到八點(diǎn),人不多,戚慕就靠在吧臺上抽煙,興致不高,嘴角咬著煙偶爾掀掀唇瓣。后來王編劇從女人堆里喊了他一聲,戚慕懶懶地向那個(gè)方向撩了一下眼皮,就看見那邊幾個(gè)小姑娘捂著胸口拿出手機(jī)拍照。
這傻逼,也不知道在那拿他做什么交易呢。
戚慕扭過頭,拿掉煙一口喝干了手中的酒,覺得沒意思想走了,剛從凳子上下來,酒吧的駐唱歌手恰好上臺了,戚慕聽聲音不錯(cuò),干脆一邊喝酒一邊聽歌。
正聽的入迷呢,王編劇突然從脂粉里抽身出來,看向舞臺問他,“小戚,我記得你好像也會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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