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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計笑道:“客官恐怕不知道吧,比起來荊州府,我們這里是小巫見大巫。聽說那里的都督同知總兵官鄭四維把府城變成了一個大兵營,外地人去了,絕對查你個底掉。”

    “你說的那個什么鄭四維原來不就是一個偏將么?”李過驚問。

    伙計把桌子上一盞殘茶潑到地下,笑道:“怎么了?很驚奇嗎?”

    李過支吾了一下,遮掩道:“那倒不是,昔年我給他和他的上司孟長庚都相過面,斷定他們前程一般般,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一方大員呢?”

    伙計也是個話嘮,笑道:“這里面有故事,當初大順朝的宰相牛金星見形勢不妙,給兒子牛銓討了個荊州知府的差事,帶人來上任。來后以荊州投順了大清朝。但原來的大順朝將領孟長庚等對此不滿,牛金星怕受到部下暗算,給兒子活動了個黃州知府走了。孟長庚宣布重歸大順朝。可其部下偏將鄭四維暗地里接受了清廷大帥阿濟格的招降,殺了孟長庚復歸清廷”。

    李過與李來亨對視了一眼,滿臉驚詫之色,不由得問道:“你說牛金星見勢不妙離開了,那么,大順帝怎么樣了?”

    伙計收拾好外間的幾張桌子,有些少見多怪的說:“客官居然連這都沒有聽說過,自然是被鄉勇打死了。”說罷,意興闌珊地端著托盤離去。

    李過一哆嗦,端在手里的一杯茶滑脫墜地。倒是李來亨手疾眼快,飛快地一伸手,在茶杯即將落地的瞬間抓在手里,朝四周瞅了一眼低聲說:“義父,千萬別失態。一個飯館伙計的話,不必當真。”李來亨眼眶發酸,強忍悲痛,低聲說:“這么有鼻子有眼的事兒,絕非空穴來風。這個天殺的牛鼻子,早就該干掉他。”

    “客官,您點的飯菜來了。”一個小伙計端著飯菜送到了他們桌上。

    李來亨信口問道:“咦,換人了,剛才那位伙計那里去了?”小伙計笑道:“掌柜帶著他出去了,客官請慢用。”

    現在不是飯點,兩人沒滋沒味地吃過一頓飯,走到無人處商量怎么辦。李來亨說,必須找個地方,把消息打探明白,只是義父必須鎮靜,不要被人看出舉止失常才行。前面有處茶館,咱們收起東西,去那里坐坐唄。

    茶館內倒有幾十位客人,正在嗑著瓜子,品著香茗,聽一個說書先生在那里拉評詞。那人雖然有些口音,但是大體能聽得清楚。一個茶博士迎上前來,低聲笑道:“兩位里面請,邊喝茶邊聽評書”。將他們引到稍后的一張桌子旁落座,桌子上有一個牌子,寫著幾種茶水和瓜子果盤的價格。

    那說評書的先生剛剛說完一段,引起了聽眾一片掌聲。此刻,聽眾席上有人建議說:“先生,甭總是說陳年八輩子的舊故事了,最好說一些當今的事情,還是說說‘新三國’吧。”于是,不少人隨聲附和。

    那先生歇息了一會兒,將一個小鼓敲了一陣,將一塊鎮堂木一拍,吟道:“數千年華夏神州,八萬里錦繡江宏。明朝李闖與滿清,新三國一曲新評。書接上回,單說那號稱闖王的李自成被滿清大帥阿濟格殺得一路潰敗,連輸一十三陣,無奈之下只得離開荊襄根據地,越過長江天險退向武昌。武昌守軍左良玉面對李闖,猶如老鼠見貓,嚇得筋軟骨麻,以‘清君側’為名退向南京。李闖一路追趕左良玉,阿濟格在后追趕李自成,好比蕭何月下追韓信,就這么一路前跑后攆就追下來了。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卻說這天,九江以下江面上突然逆水而上來了黑壓壓數千只戰船。原來是左良玉命喪中途,其子左夢庚秘不發喪。不料在銅陵和荻港連敗兩陣,更兼滿清另一路統軍大帥多鐸眼看就要占領南京。左夢庚無奈,只得回轉九江。此刻,那李自成前有左夢庚,后有阿濟格、尚可喜與吳三桂,陷入前有雄兵攔路,后有冤家重兵尾追之絕境。更兼四月二十八日夜晚,清兵偷營,一步之差險些捉住那逼死崇禎傾覆社稷十幾年殺伐不斷的大順皇帝李自成。

    “危急關頭,李自成帳下第一員大將劉宗敏挺身而出,率領一哨人馬死死攔住追兵,爭取了片刻寶貴時間,讓李自成等人甩脫追兵打馬逃命。也是慌不擇路,竟然沿小路逃到了荒山野嶺之中。那李自成等人乃陜北人士,對于江南民眾的言語聽得不清,說道不明,飲食習慣亦不相同。更兼窮途末路,不相信其他將領。其在荒山中時,有荊襄大將白旺找到身旁,李自成不讓身邊的護衛現身,生怕白旺捉了他去獻給清廷。結果,與之失之交臂。

    “不料劉宗敏力竭被清兵捉去獻給老冤家對頭吳三桂,陰差陽錯,僥幸逃脫。后來,又再次失陷清營,先被吳三桂剮了一百刀,后被阿濟格絞死。劉宗敏雖然出身草莽,但也算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臨死還羞辱了一番吳三桂,也算是死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