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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說:“我不知道是哪里漏了風被發現,只要繞我性命,我可以從小路秘密送你們過境,不過要多走二十多里的山路。”

    丁寧道:“不會又是什么圈套吧?”

    那人說:“不瞞師父,有時候碰見‘肥羊’我就偷偷‘放水’,領著他們走一條只有我知道的小路,繞過我們的寨子。這樣我就能獨吞錢財。然后對山寨報告說他們往其他方向走了,像今天這樣的大霧,更沒有問題。”

    丁寧看了大家一眼,說:“把他綁起來,栓到兩匹馬上,如果耍弄陰謀詭計,讓兩匹馬撕了他。”

    謝寶聞言給那人止了血,將其捆了起來,把兩個繩頭分別拴在自己和鄭寧的馬上,警告了他之后就和鄭寧押著他在前頭開路。

    不多時,他們離開了原來的道路,走上了一條更加偏僻荒涼幾乎瞅不見痕跡的小路。穿山林,跨深澗,越草地,涉險灘,一直走到濃霧基本消散,才從千山萬壑中轉出來,看見了不遠處的一條小路。

    那人哀求道:“師父,順著這條小路往前面轉過一個山包,就拐上了到江西石城的較大路徑。我沒有騙你們,希望師父也大發慈悲,繞了小人的性命。今后,我一定燒香拜佛,改惡從善。”

    丁寧點點頭,謝寶和鄭寧分別從馬上解下了繩子,又給他解開綁繩。丁寧沒有點破,知道兩人這樣突然松綁,被長時間捆著幾乎斷流的血管受到驟然沖擊會留下嚴重的后遺癥,其兩條胳膊就基本報廢了,再想干壞事也會力不從心,就放他去了。

    一行五人經廣昌、南豐到了建昌府,此刻,才走到了傅作霖等來時由岳州去福州的那條大路上。那傅作霖不愧是參軍出身,途徑之地的山川地理橋梁河流碼頭以及各地距離都悄然記下。他說,來時清兵就已經占領了建昌府、撫州府一帶,不知道這兩三個月過去為什么沒有大的推進,依然停留在這一帶。他還說這里的清軍大部分是左夢庚部金生桓的部下,就是漢人穿了韃子的服飾,狐假虎威的嚇唬人。

    路上,多次遇到清軍盤查。誠如傅作霖所言,所謂清軍其實都是漢人,再加上道教是明朝的國教,道人的地位甚高。一般的關卡檢查時丁寧出示度牒,將出“泉州玄妙觀恭祝張天師誕辰一千五百周年”的賀幛就予以放行。有的地方軍兵想在駝子上抓幾把茶葉享用,丁寧告訴他們,這是泉州玄妙觀道長供奉給張天師的貢品,如果褻瀆了神靈被降罪,莫謂貧道言之不預也。那些軍兵聽了,乖乖地縮回了手。

    這天,過了撫州府之后,傅作霖說從這里去往南昌府的道路上,有一處險要地形,路南有座銅山,路北有座金山,在兩山交匯處有座金銅關城,被人稱為“金鎖銅關”。往南往北都是險峻的高山,避無可避,繞無可繞,上次我們的最后一點兒貨物就是在這里被搶去的。不然的話我們就早作打算,提前從這里走豐城到高安,走個月牙形繞開南昌府。我的那個伴當田宏在東關外三里店,想法通知他即可。

    丁寧考慮了一下說:“根據前幾次的經驗看,只要說是去武當山為張天師誕辰一千五百周年致賀的,基本都能放行。何況,繞道要遠不少路,你們還有個伴當在那里,我們就冒險闖他一次試試如何”。

    傅作霖笑道:“好吧,我再準備些散碎銀子,趁人不注意賄賂一下負責檢查的軍兵,看看能否渾水摸魚混過關去。”

    這天將近午時,他們來到三里店。一進門店家笑道:“傅老板回來了,再不來小田就要給我簽訂賣身契了。”說著,就向里招呼小田。

    田宏一身伙計打扮跑出來,看見傅作霖和肖虎,親切地跑過來拉住他們的手,激動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連聲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傅作霖看他精神不錯,關切地問病情怎么樣了。小田說自己當時應該不是太大的病,就是一開始傷風感冒沒在乎,過關時被他們搜身檢查又著了涼,兩次傷風感冒疊加在一起才躺倒的。過后七八天就好了,自己閑著沒有事,就幫著店家干點兒活。店掌柜說只要在這里幫忙,吃住全免費。您給我留下的銀子除吃了幾劑中草藥,基本上沒有動。

    傅作霖給他介紹了丁寧三人,讓他快去點些飯菜,吃罷就上路。在等菜的間隙里,丁寧問他知不知道關上檢查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