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的服飾都有定例，冬衣也統一由內務府裁剪分發。

    沒有秋褲，但是有棉褲。

    但是那棉褲……是真的丑。

    又丑又厚，彎個膝蓋都費力。

    衛依依仗著房里大都燃著炭，除了上下學的功夫，宮女又無事不得出房，早將那又丑又不方便的老棉褲束之高閣了。

    衛依依訕訕地收回腿，弱弱道：“你聽我解釋……”

    宣野不聽，憤怒道：“是內務府不給宮女發放越冬寒衣？”

    衛依依：“不是……”

    宣野更氣了：“那是被內務府克扣了？”

    衛依依無語道：“……也沒有。”

    皇上，求您放過無辜的內務府吧。

    宣野嚴厲道：“那你怎么沒有？”

    都在太皇太后面前這么得臉了，卻被欺負成這樣？

    這小姑娘……

    衛依依小聲嘀咕道：“不是沒有，是沒穿。”

    在皇帝愈發嚴肅的目光下，衛依依只好坦白從寬道：“那棉褲也太丑了……”

    她小聲分辯道：“而且就一條，一穿穿一冬，又不能洗，穿到最后硬梆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