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怕對比,兩人一開口高下立顯,雖然那個女服務生也是熟于此道,經常唱這些歌,嗓音和音調都沒有問題,但就是缺少那種真切的感覺。
冷旭也沒了興致,草草唱完,坐下來繼續和樸專務開懷暢飲。
他們兩個不唱了坐下來喝酒,自然就有些冷場,翻譯鄭只好點了一首韓國歌曲來墊場。白夜則出了包房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里有三個獨立的隔斷,此時都是空著的。白夜進了靠邊的一個,關門時一瞥看見外面匆匆走進來兩個女服務生,一個臉色蒼白,一個臉色通紅。
白夜只聽其中一個服務生進了自己隔壁的位置,“嘔”了兩聲就嘩啦一下嘔吐起來,過了會兒又“嘔”了一下,又是嘩啦一聲,濃重的酒氣頓時彌漫了整個衛生間。
外面的一個服務生對嘔吐的這個話了,“我真羨慕你這技術,喝下去的酒能摳出來,下半場照樣發揮。”
嘔吐這個這才沖了馬桶走了出去,打開水龍頭,嘩嘩地漱了口,才有氣無力的接過話來,“我他媽是沒有辦法,我不像你千杯不醉,笨人只好想個笨辦法,誰愿意往外吐,太難受了,嘔得我胃都抽一起了。”
另一個好像正在抽煙,“誰他媽容易,我哪中午起床時不是頭痛欲裂。”噴出一口煙,又問道:“你今怎么樣?掙幾百了?看你剛才嘔出來那么多洋酒,肯定陪的是有錢的主兒,我覺得怎么也得一千了吧?”
“還行,但也沒那么多,五六百塊錢吧,你呢?”嘔吐的那個話恢復了一點力氣。
“別提了,我他媽這兩接的客都被摳神給附體了,干灌酒不賞錢,費都十塊十塊的給,到現在才不到三百。”抽煙的那個抱怨道。
“誰都有遇到氣鬼的時候,沒辦法,蒼蠅也是肉,慢慢攢吧,希望下半場再接個大方的。”嘔吐的那個安慰道。
“抽完了,走,等大活去吧。”著兩個人就走了出去。
白夜也走了出來,看見地上扔著的煙頭還在兀自冒煙。
原來以為服務生只需要給客人倒酒就行了,沒想到還要陪著喝酒,真是干什么都不容易。
白夜回到包間,見樸專務和冷旭還在對飲,鄭也湊過來陪著喝起了酒。
樸專務見白夜回來,讓白夜也過來陪冷旭喝酒。
白夜擺手自己真的不能喝,樸專務登時就拉長了臉,皺起鼻子了一句韓國話,翻譯鄭趕緊低聲對白夜:“快喝一杯吧,咱家專務不喜歡不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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