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令公跑了出來,“不要沖動!” “這里是朝堂,莫要放肆!” 金吾衛們諂諂的收起刀子,趙立兩人卻不理他,直到把太監褲子給扒了,干巴巴的皮膚把兩給惡心得不輕,太監哇哇大哭,光著pp跪在門外,“請皇上為奴才做主!嗚嗚嗚——” 郭令公撿起他的褲子丟過去,怒斥道:“不像話,快穿起來!” 又轉身拉著趙立和長孫莆,“你們故意的不是?非要這樣辱人!” 趙立咂巴著嘴,“我是真的好奇嘛,這貨可能想學著以后能自己用上。” 長孫莆大怒,“放屁,老子切了你!”/ “閉嘴!” 郭令公后悔出來了,滿頭大汗的兩人拉進殿中。 巨大的屋里,兩邊站滿了人,一個個的正臉色怪異的打量著他們,相承恩眨巴下眼睛,低下頭。 皇帝坐在最前面的一個大金椅上,還有好幾層的臺階,高高在上,也正面沉似水,沉默不語。 郭令公拉著兩人來到近前,抱拳道:“回稟陛下,趙二狗、長孫莆已到。” 趙立沖皇帝笑道:“叔,好久不見。” 滿堂皆驚,“大膽,跪下!” 趙立背起雙手,不再說話,長孫莆臉色微微發白,挺起腰板假裝聽不到。 皇帝擺擺手,“免了……” “你可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什么?” 趙立疑惑的說:“您想請我吃飯?” 皇帝氣得半死,哼了一聲,“先不提別的,昨晚是怎么回事?!” 趙立拱手說:“這就得問您了,您叫我們過來,半夜竟然有那么多歹徒要殺我,這長安城也太不安全了吧?” 皇帝語結,半響說道:“著,司刑寺卿嚴查!倒要看看是誰敢在朕門前動用這么多死士!” 一官員連忙躬身,“遵旨!” 人群中有人臉色一白,又恢復正常。 趙立扭頭看了下四周,沒找到陳晨,問道:“叔,聽說吐蕃使節中有個叫陳晨的,人呢?” 人群中兩個官員出列,“放肆!你還想當庭毆打使節不成?” “先算算你們在瓊州做的罪狀!” 趙立轉身疑惑道:“你們是哪根蔥?” 兩人大怒,“本官司刑寺少卿馮文山!” “本官右肅政侍御史馮開濟!” 長孫莆哦了一聲,呸道:“原來是馮家的垃圾!” “你說什么?!”兩人大怒,恨不得就要沖上來揍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淚流滿面,“陛下,求您為我馮家685口人做主呀!” “請陛下旨把這兩個惡賊千刀萬剮!” 兩人哇哇大哭,非常動情,長孫莆咂巴著嘴,“真他媽的像!” 趙立也說:“就這表情、這眼淚不拿奧斯卡可惜啦。” 皇帝一拍扶手,大吼,“好啦!這幾月吵得朕腦袋都疼了!” 沖趙立呵斥道:“這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趙立無語道:“陛下,我發誓我沒殘害過百姓,您不能就憑這兩瘋子一言就要殺我吧?” 馮文山兩人大罵,“放屁,就是你!” 趙立又問:“怎么,你們是悲傷過度了,你們有什么證據么?” 兩人語結,咬牙說道:“近半年來,朝廷連連收到奏報,東海出現了幾十伙海盜,號稱路飛!那人就是你,我馮家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殘害我族親人?!” 趙立笑了,“你都說是幾十個路飛了,干我屁事?” 馮開
濟哽咽著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在萬安州當著整個縣城號稱路飛!字尼古拉斯趙四,幸得老天開眼,經吐蕃使節大義,告知我等尼古拉斯趙四就是趙二狗!請陛上誅殺此賊!” 幾十人突然跪下,齊齊的磕頭,“請陛下——誅殺此賊!” 呼聲震天。 長孫莆大怒,指著他們大罵,“放屁!別人說你就信,老子現在說你吖造反行不行?!” “陛下,宰了他們九族!” 皇帝青筋直冒,“都他娘的閉嘴!” 粗話都爆出來了,看得被氣得不輕,皇帝喘著氣,盯著趙立說:“是不是,讓吐蕃使節上殿問問不就知道了,宣!” 趙立眼眸閃過精光,“好呀,讓他出來對對,別認錯人了……” 官員前列,有個老者哼了一聲緩緩說道:“趙二狗,有一妹,揚州平安縣趙家村人。6年前橫空出世,危難中得治天花之法救千萬百姓,后無故被吐蕃人刺殺,不知怎么與長樂公主、長孫芷雁的兒子長孫莆有舊。 又上揚州與長孫莆破獨龍幫、除江都縣令李興安等人、辦超市與封國丈爭利而結怨、找侍女毀佛與殘害戚騰飛,揚州司馬戚安也因他被貶,揚州有很多他的營生。 后又散播皇后與公主的謠言引得長安震動、三年前與長孫莆遭遇不明刺殺后,揚州錄事參軍陳開濟、左果毅都尉應元魁全家不明死亡,朝廷追查無果,坊間傳言跟他被刺有關! 接下來領著趙家村獻治蝗法,不知為何消失了一年,追封吳國公、輔國大將軍、揚州造船大使,卻為官不仁,攔河搶劫各地官船,不到三月被罷免,氣極而怒,冒充海盜襲新羅、日本國,最后犯下瓊州大禍,老夫說的可對?” 兩人愣住了,“這孫子怎么把我們調查得這么清楚?” 趙立問:“真像這孫子說的一樣嗎?我怎么感覺怪怪的……” 長孫莆也喃喃道:“可是聽著很有道理的樣子……” 郭令公呵斥道:“這位是左相沈奇志大人,莫要放肆!” 趙立輕聲道:“就是大象又如何?死老頭,老子做過什么關你屁事,你崇拜我?” 沈奇志得氣得不輕,一甩袖子不再理他。 對面一個老頭也哼了一聲,“小小年紀,有了點功績就得意忘形,小心哪天栽了跟頭。” 這次沒等趙立出聲,郭令公又忙說:“這位是右相孟嘉平大人!” “哦——”趙立好奇的說:“原來就是皇帝還沒死,就急著站隊二、三皇子的那倆貨呀。” 話音一落,滿堂皆驚,大殿里安靜得可怕,幾百人背后寒毛直立。 左右丞相更是臉色蒼白,噗通跪倒在地,往前磕頭,“臣對陛下的忠心可鑒!” 皇帝臉色變換不定,血色涌了起來,隱隱有暴發的傾向。 趙立兩人搖頭直嘆,“敢說就敢認,朝堂這么多人都干了,當誰不知道似的。” 噗通,全部人都跪下了,汗滴落地之聲清晰可見,這話太他娘的誅心了,雖然這是潛規則,可也不能當著皇上的面說出來啊! 官員們都恨死他們了,眼角的兇光不時瞥過來,在他們身上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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