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可不知道陸漸清對她的腹誹,不過,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改。
畢竟已經不在宮里,要不是怕陸漸清知道后去宮里舉報她惹來麻煩,她都想直接說自己的身份了,現在也就只是態度上略顯隨意了一些。
將手里的東西放好,畢竟一會兒他們要叫水洗漱,那時這塊“證物”就會被嬤嬤收起來。
“我之前進正院的時候,看到一旁的屋子牌額上寫著書房,府里的書房竟離內院這么近嗎”
陸漸清含笑望著她:“我的書房在外院,這是給你準備的,里面也放了一些書,但沒有外院的大書房全,你想去大書房也是可以的,這里可作你平時練習用”
“多謝大人,我很滿意”孟晚有些意外,畢竟這么短的時間內府上就為她改了一間書房,說明是用了心的。
“我只吩咐一句罷了,這些都是管家陸叔布置的”說到這里,陸漸清頓了頓接著道:“不瞞公主,府上能算得上親人的就只有陸叔了,他一直盼著我成家,這次成親他很高興,所以,在他面前麻煩公主稍稍配合一下了”
“嗯,我知道了”說道唯一的親人,孟晚就想到陸老夫人,她觀察著陸漸清的情緒說道:“老夫人那邊怎么說,明兒要早起敬茶不”
一聽到老夫人這詞,陸漸清無意識皺皺眉,語氣很淡:“不必了,她,她只專心禮佛就好,平日我們就別過去打攪了”
孟晚繞著自己垂下來的頭發,若有所思點點頭:“正好能睡個懶覺”
這時候要是那種賢妻良母,說不定就想法子修復兩邊的母子情了,但孟晚又不是,她聽了只覺輕松,非但沒打算勸慰,還覺得不往來正好。
主要也是孟晚不喜歡這位陸母的為人。
說來有些戲劇性,陸母原本并不是嫁給給陸父的那個人,她原本是要嫁給一商戶的,但兩位新娘子當時上演了一出上錯花轎嫁對郎,當然,嫁沒嫁對不好說,當時另一家不知是否故意,陸家這邊知道后,已經洞房了,只能將錯就錯認了這門親。
陸府作為世家大族,族里原本是打算將其抬作妾室的,畢竟陸母娘家確實太低微,還是陸父心善想著已經拜過堂,便認了下來。
但沒想到新娘子除了家室不好以外,腦子也不好,不光無腦補貼娘家,有一回陸父重病,正好要用上庫房收藏的珍稀藥材,結果開府庫的時候,不光這藥材沒了,大半庫房都被搬空了。
也因此延誤了病情,加上氣急攻心,沒多久陸父便去了,幸好那時陸漸清已經懂事,不但在族人的幫助下將陸母遷去后院禮佛,還將她送去娘家的東西要回大半,并與那邊斷了關系。
也許是這會氣氛正好,又或許是有些話憋了很久沒人說,陸漸清略帶嗤笑道:“我真是搞不懂她是怎么想的,小時候教我讓著那邊的表兄弟們,現在還盤算著讓我過繼那邊的孩子,我就是將家產都捐出去也不可能給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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