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伊索把玉萱蘅帶走,墨謙泉才將內(nèi)心的暴躁情緒發(fā)泄出來,腳下一震,無數(shù)的冰棱從地面蹭蹭地冒出,將整個停車場化作冰的世界,連溫度也驟然降下十?dāng)?shù)度,直接沖溫暖和煦的春天過度到冬天。
不待墨謙泉完全冷靜下來,卻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人的氣息,凜冽殺氣剛泄出一絲,察覺了是誰也就收斂了,但墨謙泉對來人可沒什么好臉色。
冷著臉問:“你來干什么?看我笑話?”
墨謙泉話音一落,他眼前的冰墻便綻出火紅的光芒,在頃刻間融化了,水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
紅發(fā)女生站在被融化出的缺口出,看向墨謙泉的眼神是怨恨的,開口譏諷道:“是啊,沒錯,來看我們墨少將的笑話,連自己在乎的人都留不住。”
“陸演雨,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墨謙泉厲聲道。
“可我說了別人更不會把我當(dāng)啞巴。”名叫陸演雨的紅發(fā)女生攤手,再度開口諷刺道:“墨少將這是被戳到痛處,惱羞成怒了?嘖嘖嘖,沒膽子沖她發(fā)脾氣,便把我當(dāng)出氣包了嗎?”
嘲諷過后,陸演雨頓了一下,威脅道:“那很抱歉了,我也不是軟柿子,不可能讓你捏來捏去,所以,答應(yīng)你的事恐怕要食言了。”
墨謙泉臉色立馬變得陰沉,很是難看,道:“你讓我辦的事已經(jīng)辦到了,請你遵守約定。”
“約定,什么約定?如果你說是婚約的話,那是老一輩的事,我不懂,也做不了主。”陸演雨看著墨謙泉,像是在看自己此生最恨的敵人,恨不能把他剝皮拆骨,然而在眼底深處,卻是一片悲拗。
“你!我沒想到你竟然會食言而肥。”墨謙泉的臉徹底黑了。
“啊哈,不知道嗎?那今天知道了啊,我從來都不是什么信守承諾的君子。”陸演雨拍手大笑,眼神卻沒有半點笑意,連嘲笑也沒有,有的只是濃濃的死寂。
戰(zhàn)斗可以,讓墨謙泉吵架真的是勉強(qiáng)他了,給他一輩子也不可能拉下臉了和人大吵一架。
此時,墨謙泉的腮幫子緊緊繃起,面部表情顯得很是僵硬,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死死捏住,可以聽到骨節(jié)發(fā)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咔咔聲。
見他一副強(qiáng)行壓制怒火的模樣,陸演雨雙手抱臂,冷笑道:“你想打我啊?來呀,上,不必留手,正好我也想揍你很久了。”
墨謙泉抿唇,沉默了一下后答道:“我知道。”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察覺到了陸演雨對自己的恨,仿佛他和她之間存在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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