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候成和也不好拒絕了,爽朗一笑道:“行吧,你都說行了,我還能說什么。”
“那我先看?”薛四海道。
“你先來吧。”
“肖兄弟,我現在需要做什么?”薛四海看向肖舜。
肖舜笑了笑道:“先把脈吧。”
“好。”
薛四海端坐在沙發上,將手臂放在旁邊的實木茶幾上,肖舜駕輕就熟的將手指覆于他脈搏之上。
片刻后,肖舜說道:“薛總這是疲勞過度,導致的氣虛,氣虛不能生血,以致氣血兩虛,不能濡養,宗筋弛緩,故而陽事不振。”
“肖兄弟能醫嗎?”薛四海殷切的問道。
旁邊候成和倒是平靜如常,因為他私下里看過太多中醫,每個中醫一開口都是一套接著一套。
什么水火不濟,陰陽失衡,他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而且每次都信誓旦旦的給他抓了大包小包的中藥,囑咐他回去煎服,短則一月,長則半年必然見效。
可折騰來折騰去,始終一點成效都沒有,所以他現在已經對這些說辭麻木了。
肖舜淡然說道:“能醫,我給你用針灸疏通經脈,使氣血暢通即可,不過以后要切忌要節制。”
“這位肖兄弟,我倒是聽說針灸可以治療這方面的病,我也嘗試過,可是始終不見其效,你確定能行?”候成和仍不以為意道。
“行不行,試過才知道。”肖舜回道。
他轉而看向薛四海:“薛總要不要試試?”
“當然要試,如果肖兄弟能治好我這病,定然不會虧待兄弟。”薛四海神色激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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