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奶奶嘆了口氣,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是對是錯。
顧酒辭出了門,直接開車去了酒吧。
他熟門熟路的走進包廂,點了酒,開始喝。
“怎么了?”包廂門被推開,酒吧老板李紹走了進來,“喲,誰又惹著你了?一臉火氣。”
顧酒辭笑了一聲,“我還有火氣嗎?我哪敢有火氣。”
李紹在他旁邊坐下,“不是火氣,那是悶氣?”
顧酒辭沒有說話,低頭不斷的給自己杯子里倒著酒。
李紹見此,也就不再問了,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和他碰了碰,喝了下去。
顧酒辭喝著酒,心里的悶氣卻怎么也揮之不去,他覺得委屈,也覺得可笑。
從頭到尾,他就好似提線木偶一般,在需要上場的時候被人提著線拉到了場上,現在不需要他了,所有人都恨不得一腳把他這個木偶踢開,也不關心他疼不疼,他在這段感情中有沒有自己的心事。
他想起他成年后第一次遇到唐子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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