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陽。
府衙中。
此刻,袁耀身著勁裝屹立于主位之上,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下方被俘獲的揚州刺史陳溫。
瞧著如今的陳溫貴為階下囚,原本衣冠楚楚,儀表頗為上乘的他此時間卻是鬢發凌亂不堪,面上極為狼狽。
他心下亦是道不盡的喜悅與暢快之色。
這便是作為勝利者,征服敵人的快感。
袁耀心緒極為亢奮,片刻后,忽是厲聲高喝著:“陳溫,汝可之罪?”
一席質問,不由令早已絕望無比的陳溫緩緩抬首,仿佛在用一股深邃的目光緊緊盯凝著袁耀,半響反而沉靜的予以回應:“吾有何罪?”
陳溫內心很清楚,這是袁耀在為自己羅織罪名。
他又豈會默然接受?
想著自己這揚州刺史受朝廷委任,在任內亦是干得好好的,卻平白無故的被功奪了地盤,現在卻莫名其妙的反而成了罪人。
瞧著此時陳溫忽然流露出一股決絕的神情,堅決不認可自己有罪,袁耀面浮笑意,遂斥道:“是么?陳刺史當真未有罪嗎?”
“你身處任內,縱然并未干出何傷天害理之事,但你又有何政績呢?”
“州郡百姓的民生以及治安問題,且各方境內還到處有擁兵雄霸一方的豪強各大族勢力,賊軍等匪患盤踞各地,為禍一方,以至于當地民眾大受其害。”
“難道陳刺史單純的認為只要無過便無罪嗎?”
一席厲喝,袁耀面上忽是展露勃然大怒之色。
這一番話語而出,陳溫有心反駁,但話尚未出口,袁耀便繼續斥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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