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漾望著那張臉久久不能回神,觀眾席的燈光很暗,舞臺上的燈光卻格外的刺眼。
他長得很精致,雙眸是勾人的桃花眼,明明該是個勾人的妖精,但因為自身氣質清冷,眼里總是透出一股漫不經心地慵懶,勾人的妖精變成了看不出深淺的主宰神。
他半彎著腰,蓬松的發散落在飽滿的額上,明滅可見的燈光閃過他雪白的臉,刺到他波瀾不驚的眼,漂亮的雙眉微皺。
許漾看的癡迷,直到看到他雙眉微皺,才后知后覺地慌忙站起身,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以為這里沒有人。”
許漾熱著臉坐到隔壁,腦袋一片空白地看著舞臺上的《主持人大賽》,她只能靠身體感官,感覺到剛才那個男人坐到了她剛才坐的位置,波瀾不驚地看著舞臺。
他微微一動,身上的氣息迎面而來,許漾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這一刻,慷慨激昂的主持人比賽仿佛變成了啞劇。
只有畫面沒有聲音。
許漾不敢回頭去看他,剛才已經看得那么癡迷失態了,要是她看過去再被抓包,她這張臉都丟完了。
《主持人大賽》后半場,許漾全程都沒有看進去,這演播廳的歡呼喜樂也跟她無關,她屏息感受著身邊人的氣息,認真的看著臺上的啞劇。
比賽還沒有結束,身邊的人已經站起身,他身量很高,微微俯身整個陰影都籠罩在她身上,他看向她聲音低沉清冷,“同學,可以讓一下嗎?”
許漾急促地往后縮腿給男人讓位置,但座位太小,她再縮也不能讓男人體面的跨過去,忙活了一陣,許漾耳尖發紅盡量強作鎮定地站起身,給男人讓位置。
許漾覺得臉已經丟完了,她完全不敢再看男人,她背對著男人只希望他能把她今天的糗狀忘掉。
等男人走過,許漾緊繃的心放松,她還沒有走進去,男人腳步微頓忽然回頭看向她,烏木般的眼眸輕勾,“如果你還想坐剛才的位置的話,盡管坐。”
許漾剛放松的心再次緊繃,她喉嚨收緊,慌忙道:“啊、不用了。”
說完,許漾懊惱地不行,她不是應該面帶微笑,溫柔有禮地謝謝他的好意,但自己不需要嗎?
好在男人沒有再多說什么,挺拔的身影隱在黑暗中,步伐穩健地向外走去。
許漾忽然覺得這個挺拔的背影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看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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