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閑漢有些吃味,“我說繡姐兒,你別光站在五爺后頭,也往我們哥幾個跟前站站,我這茶都沒了也不知道給我滿上。”
另一個人也跟著起哄:“繡姐兒得靠著五爺幫她收渡夜資吶,站你跟前管啥用?你一個屁錢的勁也使不上。”
即便繡姐兒是敞開門、岔開腿做皮肉營生的,被當眾揭開面皮也有些惱了,立著眉頭罵道:“韓二旺,你他娘的放什么臭屁?”
韓二旺被個窯姐罵了,如何能忍?
“你他娘的香,韓大彩那樣的孬貨都往炕上拉……。”
吃味的閑漢看著繡姐兒往韓老五臉上瞧,又看到韓老五面色不對,趕緊拿胳膊肘搗了搗韓二旺。
韓二旺裝作低頭擺弄牌,悻悻然閉了嘴。
韓老五指使著繡姐兒勾引韓大彩,韓大彩沒錢付嫖資,只能把他家兒子舍出來一個。
他準備把韓大彩的這個兒子送去五柳村袁家,做一個套算計袁家的家財。
他以為他這件事做的嚴密,沒想到不該知道的人全都知道了,臉色十分難看。
牌局不歡而散。
待人都走了,韓老五回身就給了繡姐兒一巴掌:“是不是你出去亂說,壞老子好事?”
韓大彩那個軟蛋肯定不敢亂說,他家婆姨是個母老虎,知道了能拿刀子割他的肉吃。
所以他認定消息是從繡姐兒這里傳出去的。
繡姐兒不敢辯白,她自己嘴巴不牢靠,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出去的。
正說著呢,茶寮外頭官道上一頭毛驢得兒得的由遠及近。
驢背上坐著的不是吳寡婦又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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