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沒都沒聽到她的話,只跟她靠得最近的一個姑娘聽到了。
這姑娘偷偷不屑的撇了撇嘴。
外頭人多,袁明珠沒仔細看,若是仔細看就能認出她就是鐵礦驛站驛丞家的女兒。
任依依認出來袁明珠了,好奇的往垂下的門簾里瞧了瞧,什么也沒瞧到。
她們這些人都是族里選了來給守備府老太太拜年來了。
拜年是好聽的說法罷了,實際就跟那豬肉鋪子里掛在鐵鉤子上的肉似的,供人稱斤輪兩挑肥揀瘦。
偏偏為了父兄們的差事,即使覺得屈辱也不得不來。
任依依看看左右,這些蠢貨,居然有人還以此為榮,搔首弄姿爭奇斗艷。
十分慶幸來時她爹說了,守備府就是個是非窩,守備夫人有命享還得有命擎,讓她不要表現的出挑,走個過場就回家去。
他爹給她選了跟來的是個膽小畏縮的小丫頭,就怕帶來個心大的背著主子自作主張。
春杏也聽到了旁邊的人說的話,往她跟前靠了靠。
袁家人各選了一件小首飾,算了賬就離開了,要趁著天色亮著趕回去。
袁叔駒替妹妹嫂子們打著簾子讓她們出門。
眉眼帶笑的安慰袁珍珠:“剛不是說了嘛,臘月還沒過呢,回家就讓娘和大嫂幫你把耳眼扎上,不耽誤正月里帶耳墜,
三哥趁著假期把手上這本書謄抄完,得的錢再給你買一對銀丁香,你換著戴。”
袁明珠看著她家的老好人哥哥許諾,問他:“我的銀丁香呢,我也沒有扎耳眼。”
袁叔駒覺得她都氣勢洶洶讓人好好看她沒扎耳眼了,用不著買銀丁香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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