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沒有理會一臉憧憬的楚楚,也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向著孔良驥道:“你的那個家庭醫(yī)生,到什么地方去了?”
孔良驥本是還想向唐峰介紹一些關(guān)于阮康德的情況,卻聽得他問了一個絲毫不相關(guān)的問題,不免得有些發(fā)怔,但是很快便是道:“在前天,從您家中離開之后,我便沒有再見到他,聽伯耀說,是會燕京去了。”
那日居沛在唐峰的面前大放厥詞,一副異常張狂的模樣,認(rèn)定唐峰根本不可能治好孔良驥的病,而他那更換器官,才是唯一的方式。
當(dāng)他看到孔良驥從房中走出來,神采奕奕,并且瞬間就年輕了十歲的樣子,自然是秒被打臉,完全沒有顏面再跟著孔家人一起去張家,在半路上,就下了車。
當(dāng)時孔良驥在另外一輛車上,加之心情極為興奮,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居沛的離開,還是在到了張家之后過了段時間,他意識到少了一個人,向著孔伯耀問起來,才知曉居沛已經(jīng)離開。
對于居沛的不辭而別,孔良驥并未過多的在意。
雖說他是自己的家庭醫(yī)生,可他從來都不會限制對方的自由,居沛在給他治病的同時,也有其他的病人,就算是在燕京的時候,他也會經(jīng)常出門行醫(yī)。
并且在這等時候,居沛選擇離開,自然是因?yàn)閬G了面子,不愿意見到孔家的人。
居沛素來都是極為高傲的人,孔良驥也明白,若是非要留下來,怕是會令得他抓狂,于是,孔良驥便也是由著他去了,沒有讓任何人再去找他。
一個成年人,并且是個大男人,自己從平陽回燕京,也沒有什么不放心的。
如今聽到唐峰問起居沛的事情,孔良驥頗有些意外,不知道為何他忽然對他有興趣。
他心中,隱隱還有一絲擔(dān)憂:莫非是因著居沛冒犯的事情,如今唐峰想要找他算賬?
可孔良驥又是覺得,唐峰絕對不是這等小肚雞腸之人,否則憑借唐峰的本事,想要教訓(xùn)他的話,那日當(dāng)場便是可以的,何必要等到他走了之后,再去尋找呢?
唐峰輕輕的點(diǎn)了一下頭,又道:“他是哪里人?”
孔良驥的臉上,再度浮現(xiàn)出不解的神情,但還是依著自己知道的回答道:“居家在燕京世代行醫(yī),已經(jīng)超過百年。”
“之前呢?”
“那,便是不太清楚的,不過,我現(xiàn)在便是可以派人去打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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