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將她如釋重負的表情收入眼底,蹙眉看著她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沒來由地心里一涼。
“那天我說的話,一直作數(shù)。”
溶溶的心怦怦直跳,壓根不敢回頭,只道:“殿下早些回去吧,元寶一個人會害怕的。”說罷,便匆匆開了院門,鉆進自己的屋子。
太子在她關(guān)門的一剎那,三魂六魄仿佛被她帶走了一縷兒,整個人霎時頹了幾分。
他看得出,她并不是在說謊。
她留在東宮,只是為了元寶,跟他毫無關(guān)系。
……
靜寧侯府,榮康院。
婢女新芽上前:“夫人,侯夫人院里傳話,世子今晚要來榮康院歇著,叫夫人準備一下。”
王宜蘭神情漠然,聽到新芽的傳話,似笑非笑:“都已經(jīng)亥時了,人還來得了么?”
新芽是從侯夫人翟氏身邊調(diào)來榮康院伺候的人,見王宜蘭如此說:“夫人放寬心,侯夫人既說世子要來,那必定是要來的。”
自從那一夜“抓奸”事情過后,謝元初已經(jīng)幾個月沒來榮康院了。
王宜蘭似乎已經(jīng)麻木了。
來了又如何,謝元初一向應付了事,他不悅,其實她也很疼。
“夫人,世子來了。”廊下的丫鬟高興地通傳道。
他來了么?
無論如何,王宜蘭還是歡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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