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衙內一臉茫然。
卻聽王行說道:“他便是,當今柳王爺。”
王衙內聽后身子一軟,直接癱在地上,“王……王王,王爺?”
“王爺,王爺饒命!饒命啊!求你看在爹的面子上,看在我姐月嬋的面子上,放過我一回!”
“爹,孩兒知錯了,真的知錯了!你幫我求求情,求王爺饒了我的狗命!”
看著涕淚橫流,不斷磕頭的王衙內,王行一直緊閉雙眼,不做回應。
而反觀柳塵,則淡淡說道:“王管家,為虎作倀,狗仗人勢,處剝皮抽腸之行。”
“王行因管教不嚴,有失責之罪,但念及并不知情,可酌情減輕處罰,今日起罰奉一年,官貶一級,原職務暫時轉交給在大理寺任職過的魚幼卿節制。”
“至于你……”
柳塵轉眼看向地上跪著的王衙內,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是在看了眼王行之后,直接拿起偏廳擺放的紙筆,然后隨手寫了兩個字,便起身帶著杜惜惜離開了。
王行睜眼看去,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凌遲”兩個字。
王衙內連跪帶爬的看向紙條,當看清上面的字以后,趕忙后退著喊道:“我……我不要被凌遲!我不要被千刀萬剮!我不要啊!”
王行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接著便朝門外喝令道:“來人,拿下!按諭執刑!”
府門外。
柳塵的心情也頗為糾結,倒不是因為殺了岳父的繼子。
因為他該死,也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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