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暫時還是不可能離家出走的,傅臣煬把寧死不屈拼命掙扎的蘇淮年帶回了落腳的酒店,合上房門,看向懷中氣鼓鼓的貓。
“你怎么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傅臣煬坐到了沙發中。
蘇淮年自顧自生氣,不理他,掙開他的手臂跳到酒店潔白的大床上,屁股朝著傅臣煬躺下,從背影也能看得出少爺他此時十分不爽。
“貓咖里誰惹你生氣了?”傅臣煬問。
蘇淮年撇開腦袋。就是你,無情的剝削者,我看透你了。
“是誰不經過你同意亂碰你了嗎?”
“還是有人拽你尾巴扯你小胡須了?”
“難不成是因為不喜歡貓咖?”
蘇淮年終于賞給他一個眼神,滿滿都是控訴,還透著一股委屈勁。只一眼就能悟出神色,傅臣煬眼中含著笑:“也對,貓都有領地意識。”
你才是貓,你全家都是貓,我是貨真價實的貔貅!
“在家里的時候整個房子都是你的天下,待在貓咖里的時候滿屋子都是其他小貓,這可不就是領地被侵占了嗎,難倒這是貓的應激反應?”看傅臣煬那樣子,他好像說著說著還把自己說服了,于是就著這個思路開始試圖說服。
蘇淮年閉著眼任他叨叨,一副你隨便說聽進去算我輸的姿態,就在傅臣煬開始扯“貓咖里有好多漂亮小母貓”時,忽然聽見門外有人敲門:“傅先生,您點的餐到了。”
說教暫時結束,傅臣煬起身開門,酒店服務員推著裝滿食物的小車進入房間,蘇淮年聞到味兒,立刻從床上爬起來。
房門再次合上,傅臣煬將餐盤一一擺到桌面上,回頭朝蘇淮年招了招手:“聽小何說你今天還沒吃過東西,剛下飛機的確會不舒服,現在應該餓了吧?”
蘇淮年眼睛圓溜溜地盯著他,歪了歪腦袋。即便賣萌可恥,可現在他唯一能抒發情感的方式就是賣萌,老話說得好,有奶就是娘,誰給他吃的,誰就能當他爸爸,否則他也不可能在傅臣煬這待上一整年。
蘇淮年小口小口地吃傅臣煬用勺子喂來的炒黑米飯,偷偷抬眼觀察男人的神色,看這樣子,他這是忘了逼良家貔貅去貓咖賣身的事了?希望他不要再想起來。
可蘇淮年發現自己還是高興得太早了,傅臣煬等小貔貅吃飽,就著手送貔貅上路,“我送你去貓咖上班,晚上去接你回來,那里有好多好多小伙伴,各個品種的都有,你想勾搭哪個小母貓都可以……”反正全都是絕育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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