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在門口說了幾句話,但都是你來我往的。
“房卡是我給你的,顧總現在是要卸磨殺驢?”
“我沒有要求你給我。”
“呵,誰不知道你和溫秘書那些事兒,我不過是在對你示好,難道這也要被詬病么?”
顧寒宴的聲音終于染上幾分不耐:“周怡然,我不想和你爭。我只要求這一點,你知道該怎么做。”
“如果我一定要告訴林染呢?你的小嬌妻要是知道您深夜造訪溫秘書的房間,會如何?”
這句話之后,顧寒宴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而周怡然似乎是以為自己終于拿捏了顧寒宴的七寸,聲音也更加趾高氣揚:“顧總,你應該最會判斷得失吧?”
卻聽到顧寒宴開口了,口吻依然是淡淡的:“她知道了,不過是我哄兩天的事。”
現在換成了周怡然沉默。
溫栩之也跟著嘆氣。
林染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相反,她知道進退。
不然早在上次知道溫栩之和顧寒宴事情的時候,她就會直接去鬧顧寒宴,而不是選擇在茶水間為難溫栩之。
過了會兒,那兩人的對話聲才繼續響起。
周怡然只顧進攻,而顧寒宴只顧防守,兩人都有自己不可言說的理由,卻都有自己的立場。
即便他們討論的好像只是一件男女之事,卻硬是讓人聽出了生意場上廝殺的味道。
溫栩之過了會兒只覺得無趣,慢慢踱步回到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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