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的封鎖時間只持續到晚上。
安德烈就算再一手遮天,也不能同時控制這么多高官貴族。
人群罵罵咧咧地從白塔出來,一輛輛懸浮車相繼離去。
本該是今天焦點的江橙,徹底失去了存在感。
她要更改新婚約人選的計劃泡湯了,他們改天還要再來一次白塔匹配中心簽署新的婚契。
江橙披著傅聞聲的衣服與他并肩出來時,梁玉帶著隊員們迅速把車停在了兩人身前。
“你們都沒事吧?”
“別擔心,我們清醒的很及時。”傅聞聲環著江橙,手掌無意識地搓了搓她的肩膀。
梁玉看到他這般沒有安全感的動作,心知其中必有其他變故,不過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
她面色凝重地告訴傅聞聲:“傅軍長好像出了意外……你們是不是給他發送求援信息了?”
傅聞聲當時已經昏迷,所以并不知道有這回事。
江橙拍了拍腦門,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忘了告訴他:“是我發的求援信息,怕你們沒有權限進入白塔,想著傅軍長或許有辦法。”
“他怎么了?”傅聞聲皺眉問。
“他下午時被確診觸發狂躁癥,傅家人申請了強制隔離……他把信息發到了我們的通訊號上,想讓我們先過去解救他,然后再一起來白塔救你們……不過我們趕去傅家的時候已經聯系不上他了,也不知道他被關在哪里,所以……”
剩下的話梁玉沒有說,她本來就和傅建明不熟,耽誤之急當然要先救自己人。
“他一個永久結合后的哨兵,怎么可能陷入狂躁癥?”傅聞聲煩躁地撓了撓頭,他雖然對傅建明有很多不滿,可也不想看到他出什么意外。
江橙想到了今天傅聞宇搞出的事,心下了然:“走,到車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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