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嚴恪幫望舒把被子蓋好,輕輕拍了拍,道:“我就在這里守著你。”
望舒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著坐在床邊的男人,似乎一點要動她的意思都沒有。
這、這就睡覺了?沒有什么睡前小活動嗎?
望舒氣鼓鼓的,這男人是不是非b著她主動提起才行?什么人嘛!還是說他嫌自己一點x1引力都沒有?
她明明是想矜持的,可是想想昨天晚上那蝕骨xia0huN,她食髓知味,今天也想要。結果嚴恪就真的坐在床邊的小凳上閉了眼,胳膊杵著床,用拳撐著自己臉側,準備守著她睡了。
你媽的。
望舒徹底火了,一腳蹬在嚴恪大臂上——她明明覺得自己已經很用力了,嚴恪卻不過是微微晃了晃身子,像是被人輕拍了一下。
睜眼,嚴恪抬頭看她,道:“嗯?怎么了?睡不著?”
……到現在還裝傻。
望舒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就要去扯嚴恪的衣領,直到她整個人趴在嚴恪身上時才發現,面前男人下T的巨物早已經B0起到了一個讓人害怕的程度,因為都只穿著褻衣,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望舒能看到嚴恪粗壯的r0U刃筆直地挺立在那里,yAn首抵著他塊狀的腹肌,紫筋嶙峋清晰可見。
下半身都y成這樣了,嚴恪還能忍著不動她。
望舒已經分不清這時候她該覺得敬佩還是不可思議了。
“你——”望舒趴在嚴恪肩膀上,直gg地盯著他下身的巨物——就像不久前嚴恪盯著她的大腿一樣。
昨天晚上也好現在也罷,這個男人怎么從來都不按照書上寫的來?按理來說他都y成這樣了,早該把自己撲倒在床上用力疼Ai了,怎么嚴恪現在還坐在床邊不動如山,說不動她就不動她?
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酒,看什么都有些迷蒙,等到現在徹底醒酒了以后,再看著嚴恪的r0U刃,望舒開始有些佩服自己了——這么駭人的刑具,她昨天晚上是怎么不要命般地坐上去的?也幸好她喝酒了,若是擱在現在,她腦子清楚的時候,沒準要被嚴恪的尺寸嚇到、連連拒絕了。
可若是她拒絕了,不就T會不到那樣的極樂了嗎?
這世間萬物不都是先苦后甜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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