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旱冰場的中心,所有人都看著攥著光鮮男人手臂的楊多金,而衣著光鮮的男人被楊多金這么一攥住,也是一愣,立刻回頭怒視楊多金。為了配合旱冰場的氣氛,旱冰場里面的音樂都關閉了。衣著光鮮的男人看著自己的手臂,有看了看楊多金,惡狠狠的對他說:“你哪來的?知道我是誰嗎?給我放手?”男人說著話,不忘記用力的掙脫一下,但是沒有掙脫開。楊多金笑著對他說:“你別管我哪來的,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我只想問你,是不是,接下你用錢這么用力抽的記下,你手里面的錢,就是誰的?”聽了楊多金的話,不但衣著光鮮的男人一愣,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都不知道楊多金是真傻還是裝傻,眼下根本不是錢不錢的事情啊。衣著光鮮的男人雖然愣住,但是很快反應過來,便立刻笑著對楊多金說:“你也想賺我手里面的錢?行啊,你讓我用力的抽你,這些錢就是你的了。”聽了男人的話,楊多金很是高興的問他說:“真的,那不錯,不過你要說抽幾下,可不可以躲開?”聽了楊多金的話,男人立刻惡狠狠的對他說:“你哪來那么多廢話,看到這個女人沒有,她就是先賺我的錢的,讓我打的。你到底要不要賺?”聽了男人的話,楊多金笑了笑,對他說:“行啊,既然你不說,那么我來說了,我隨便你揍,但是我可以躲,不管你用什么打我,我都不還手,但是,一百下之后,你還沒有打到我,那么你手里面的一沓錢就是我的了,可以嗎?”聽了楊多金的話,衣著光鮮的男人被他激怒了,心里想著:一百下我還打不到你呢?便立刻對楊多金說:“行,一言為定,一百下,我還打不到你的話,我手里面的錢都是你的了。”聽了男人的話,楊多金立刻對在場的所有人說:“你們可是都聽到了,這一百下里面我如果被他打到了,我一毛錢不要,如果他沒有打到我,那么他手里面的錢都是我的了。”聽了楊多金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回應了他,衣著光鮮的男人帶著勢在必得笑容對楊多金說:“要再叫上一句,打死我不算方法!”聽了衣著光鮮的男人,楊多金立刻看向他,衣著光鮮的男人被楊多金這么一看,心里一驚,不過楊多金什么都沒有做,而是笑了笑對他說:“一言為定,咱們開始吧!”聽了楊多金的話,衣著光鮮的男人沒有一點猶豫,扔掉自己手里面一直攥著的昏迷的女人。
旱冰場里面看熱鬧的人們見楊多金和衣著光鮮的男人圍在了中間,衣著光鮮的男人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將沾著女人血跡的錢都塞進自己的口袋,笑著對楊多金說:“我剛才手打累了,我需要用一個木棍,你說的用什么都行,我就用木棍就足夠了。”聽了男人的話,楊多金笑這對他說:“可以,您隨便用什么都行,我一定可以避開的。”聽了楊多金一點不示弱的話,衣著光鮮的男人再一次被激怒了,他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嚇人的紋身,然后從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人,畢恭畢敬的交給衣著光鮮的男人一根木棍,男人接過木棍,惡狠狠的看向楊多金,便開始往他這邊走來,便用力的揮出去了,可是他的一棍子揮出去,卻找不到楊多金了,原來楊多金看準時機,向下一蹲,便躲開了衣著光鮮的男人的第一次攻擊,男人見狀,將木棍向下劈了過去,可是楊多金早就先他一步滾到了一邊去了。衣著光鮮的男人真的生氣了,他快步跑向楊多金用力的多方向的揮動木棍,確保一定可以打到楊多金,可是他的自亂陣腳反而令楊多金有更多的地方可以躲避,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本來不看好年輕沖動的楊多金,準備看他被衣著光鮮的男人打死的人們,開始為了楊多金加油助威了,因為楊多金不但可以輕松避開衣著光鮮男人的攻擊,還能很準確的耗盡衣著光鮮男人的體力,所以到了八十下的時候,楊多金仍然生龍活虎的,衣著光鮮的男人已經氣喘吁吁的累的直不起腰來了。終于到了九十九下的時候,衣著光鮮的男人終于知道自己是打不到楊多金的了,便氣的扔掉木棍,讓自己的手下抓住楊多金。楊多金并沒有掙扎而是任由衣著光鮮的男人的手下控制住自己,衣著光鮮的男人見自己的手下抓住了楊多金,他終于恢復了力氣,笑著走到楊多金的面前,一臉得意的對他說:“你說了我用什么武器都可以,我就用我的手下抓住你,然后狠狠打你,還不給你一毛錢。”男人說著話,便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往楊多金的臉上打出了一記重拳,旱冰場所有的人都不忍心看這么身手不凡的年輕小伙子楊多金被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打傷,可是閉眼的人們沒看到,睜著眼的人們沒有注意看到,只是聽到一聲慘叫,可是看向發出慘叫的人卻不是被控制的楊多金,而是控制他的衣著光鮮男人的手下。
突如其來的變故,連打人的衣著光鮮的男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為說實話,他自己都沒有看到自己這么近距離的非常精準的重拳為什么沒有打到楊多金的臉上,讓他臉上開花噴血,而是打到了自己的手下的臉上,就在衣著光鮮的男人還在發愣的時候,楊多金便笑著問他說:“老板,你打了一百下了,可是你沒有打到我,該給我錢了吧!”聽了楊多金的話,衣著光鮮的男人惡狠狠的對自己的手下說:“你們都是飯桶嗎?給我用力的攥緊了這個小子,我今天不打死這個小子,我就打死你們。”聽了衣著光鮮的男人的話,他的手下們加重了攥緊楊多金的手力,被大力控制的楊多金對此絲毫無感,而是再一次問衣著光鮮的男人說道:“老板,你給不給錢,不給錢,我可要打你一百下了啊!”聽了楊多金的話,衣著光鮮的男人再一次向楊多金打了過來,而且是兩個手同時打出重拳來。楊多金見狀知道自己要吃虧,他哪里會這么老實的等著挨打呢?便借助兩邊控制自己的力,高高的跳起,然后手臂旋轉過來,掙脫控制自己的三個人,絆倒他們,然后走到衣著光鮮的男人面前,仍然很平和的對他說:“我不想打架,我就是想賺錢,你到底給不給錢?不給錢的話,我要還給你那一百下。”聽了楊多金的話,衣著光鮮的男人剛要說話,楊多金用力打出一拳,這一拳看上去并不大力,可是卻把旱冰場的柱子打裂開了一條口子,而且是人眼可以看著裂開的口子,衣著光鮮的男人嚇的睜大了眼睛,他立刻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沾著女人血的錢,向后面退的同時扔給楊多金,并且嘴里面罵著說:“神經病,你這個神經病,老子才不和你計較了,我們走。”衣著光鮮的男人一邊罵著一邊消失在夜色中了。楊多金手疾眼快的接住錢之后,絲毫不在意用著或者畏懼,或者崇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人們,拿著錢直接和與自己一起來的挑夫們離開了旱冰場。楊多金留下了震撼之后,便這么牽無聲息的離開了,留下那些吃驚的人們慢慢的回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除了旱冰場之后,跟著楊多金一起來的挑夫們一直跟在楊多金的身后不敢輕易與楊多金說話,而楊多金絲毫沒有要去理解他們的意思,而是美美的攆著自己手里面的一沓人民幣。走了很長時間之后,跟著楊多金來的挑夫們才開始夸獎楊多金的身手不凡,以后多照應他們等等,直到他們注視著楊多金消失在夜色中之后,他們才開始后怕,那個衣著光鮮的男人回來找楊多金報復,他們明天開始一定要與楊多金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回連累他們等等的。楊多金辭別了那些挑夫之后,便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看到路邊的小吃,便買了許多回家,到了家之后,便開始宴請院子里面生活的大家伙們一起來吃,大家伙們一看有這么多的好吃的便不由分說的吃了起來,吃飽喝足閑聊了,才問起楊多金買這些東西的錢是哪里來的?聽了他們的問話之后,楊多金笑著對他們說:“我來到富貴城,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錢是這么好賺的,這些錢就是我非常輕松的賺到的錢,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輕松的賺錢的事情的話,要不了多久,我真的可以變成富貴的人的。”聽了楊多金的話,所有人都不明白,楊多金到底做了什么輕松的事情,可以賺這么多錢來,而且他們也來到富貴城很久了,從來不知道有什么輕松的賺錢的好方法!可是大家伙見楊多金不愿意多說,便都沒有細問,心里想著萬一是不好的事情,大家問了,楊多金真的回答了,對于他們來說也都不是什么好事情,不如這樣閉著眼睛吃好吃的的了。人們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楊多金知道,今天的事情,自己就是不說,明天所有的挑夫也是會知道的,想到這里的楊多金便省了口舌!萬一明天真的有人來找自己報復的話,自己也不至于被孤立,畢竟住在一起的這些挑夫們可都是吃了自己的用錢買來的東西的,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明天就是他們為這頓飯付賬的時候了,待所有人都吃好喝好了,楊多金便開始收拾東西,大家伙也就散開了,各自回到各自的家里面休息去了。楊多金仔細的收拾了一桌子的殘局之后,便去洗漱了,洗漱好了之后,他假裝回到自己的屋里面,實則躲在窗邊看著院子里面的其他人有沒有去休息,待所有的屋子里面的燈都熄滅了之后,楊多金便悄悄的走出院子,在查看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后,他找了一處電話亭撥通了藍博上校的電話,藍博上校這么快的就接到了楊多金的電話,他很是驚訝,但是他知道,楊多金應該不是為了向自己報喜才打的電話,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藍博上校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之后,接通了楊多金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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