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音響店鋪的老板還按照平常的時間拉開自己一手經營的店鋪的門,他打掃完自己的店鋪之后,習慣的去搬板凳,可是當他碰到板凳之后,他沒有去搬而是想了想,拿起報紙坐在了門口的收銀臺的椅子上,一樣洋裝做看報紙,實際上是看向外面,這一次他除了看那名對于自己來說非常特別的女清潔工之后,還有就是看看有沒有人在外面盯著自己,因為,他從家來到這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空氣感覺都從昨天開始變的不一樣了。一上午的小心謹慎,音響店鋪的老板并沒有發現與平常有什么不同,他心里琢磨著是不是自己多想了,可是這個想法很快便被他否定了,因為他對于自己對危險的敏感性是非常有信心的,如果不是自己對危險的敏感性,他不可能將自己的喜歡的事情進行的那么順利,也不會可以一直很好的生活到現在,這一切的一切都離不開,他一直以來對自己的安全和即將要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危險的敏感性。音響店鋪的老板想到自己之前做過的令自己非常愉快的事情的時候,他的心情變得好了許多,他看了看時間,上午八點整了,這個時間,那個女清潔工是該騎著她的三輪清潔車回去了。果然,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女清潔工便騎車從他的門口前的馬路過去了。對于時間上這么準時的女清潔工,音響店鋪的老板很是滿意,他叨咕道:“這么守時,真是太符合我的心意了,我現在還記得你的味道,你真的是最美好的,可惜你并沒有在那份美好中離開這個痛苦的世界,現在你看起來又老又丑,是不是一直在后悔當初應該就在你最美好的年紀最美好的時刻離開呢?沒關系,雖然你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人老珠黃了,但是,我對于你的品格還是非常的喜歡的。”音響店鋪的老板一邊說著話,一邊折疊好自己手里面作為掩護用的報紙。音響店鋪的老板雇傭的那名女收銀員來了,他便從收銀臺起身,與女收銀員笑著點頭打招呼之后,兩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女收銀員一直對自己的老板很是好奇,這么一位和善儒雅的有錢人,為什么到了四十歲了仍然單身,而且鄰店鋪的老板娘很熱情的為他張羅婚事,他都不樂意,這么賺錢的音響店鋪,不知道是哪一位幸運的女人可以坐上老板娘的位置。在老板和店員各懷心事的時候,店鋪的營業時間開始了。
天一亮楊多金便早早起來晨練,他特意往音響店鋪的那條街跑去,由于時間太早,有所的店鋪都還沒有開門,楊多金接著壓腿的時候,蹲在了音響店鋪的門前,他感受著音響店鋪老板的氣息,絲毫沒有任何能量電波的反應,楊多金在確認了音響店鋪老板的氣息沒有特別之處之后,便起身回到了公安局里的臨時辦公室,此時的辦公室里面,電子計算機的技術員同志們已經都到齊了,他們接到了張建國的電話,得到了一些信息,所以便立刻忙乎了起來。秘書同志來找楊多金向他說明了一下張建國的電話內容,及其他按照昨天晚上楊多金的意思已經派人往音響店鋪的老板家外面等著盯梢音響店鋪的老板的行蹤了,還有楊多金需要的音響店鋪的老板資料已經擺在了楊多金的桌子上了,面對秘書同志這么快速的工作效率,楊多金對他豎起了大拇指,待秘書同志毫不謙虛的接受了楊多金的贊美之后,笑著離開了臨時辦公室。待秘書同志一離開,楊多金立刻投入到了查看音響店鋪的老板的相關資料上面去了。音響店鋪的老板叫趙小野,本地人,四十二歲,至今未婚,兩年前開了一家音響店鋪,之前的職業不詳,據說倒賣過各種各樣的電子產品,常年外地出差,家中已經沒有其他至親了。趙小野為人平和,性格孤僻不善交朋友,與鄰里街坊雖然沒有矛盾,但是也沒有任何的接觸,所以大家對他的了解都很少,他平時早出晚歸,不怎么與鄰居碰面,所以沒人知道他具體的什么時候出門什么時間回來,更加不知道他會去哪里了。看都這樣的各種不詳的資料,楊多金好似早就預料到了,所以并沒有太過失望,他放下那些資料,走向電子計算機的技術員同志,技術員同志正在認真的按照張建國提供的線索利用電子計算機認真的查找著。楊多金走過來,看了看自己并不熟悉的畫面,心里面滿是期待,他希望自己的叔叔張建國可以找到更多的證據,這樣就可以憑著證據抓到這個人面獸心的暴徒了。
楊多金一邊監視著音響店鋪的老板趙小野一邊等待著自己的叔叔張建國發現更多的關于兇手的證據,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三天,三天之后,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省公安局臨時辦公室的張建國,看到楊多金充滿期待的眼神之后,他不要意思的對楊多金說:“多金,我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我除了好幾個地方,可以想到的辦法都想了,可以找幫忙的同行們都找過了,這電子計算機是新型的科技,不是誰都可以玩的很好,設計到很多的保密文件之類的,以至于很多資料都無法得到,我把得到的合法的資料都給咱們辦公室的技術員同志們傳過來了,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么進展。”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點頭回應,為張建國倒了一杯水之后,對他說:“叔兒,不是咱們得到的證據太少,只能怪這個罪犯實在太可怕,他知道我們已經注意到他了,但是他卻這么多天來一直像平常一樣的開店,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這么好的心理素質,我都自嘆不如。”聽了楊多金的話,張建國點點頭對他說:“是啊,案發地區的公安同志給我提供了一些受害人的電子信息資料,可以看到聊天記錄的內容,上面的語言非常儒雅,根本不像一個壞人,而且這么多位受害人都沒有同一個電子聊天的對象,但是從技術人員的分析上來說,雖然電子聊天的對象不一樣,但是從聊天的語氣和打字的習慣上來看,應該是同一個人在操作,這樣的話,根本沒有可以證明是同一個人的辦法,所以我才將這些不同的電子聊天對象的電子信息傳給了咱們的電子計算機技術員同志們,希望他們可以找到相同出,確定這些電子聊天的對象是同一個人,并且準確的找到一個可以追溯的電子地址,這樣,咱們就可以找到了犯罪嫌疑人了。”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點點頭,對他說:“恩,叔兒,那么就是有希望了,真是太好了,犯罪嫌疑人趙小野既然已經在咱們的眼前了,就沒有讓他逃走的可能了,所以咱們要相信科學的力量,我想,技術員同志們一定可以找到有力的證據,讓咱們親手抓住犯罪嫌疑人趙小野的。”聽了楊多金充滿信心的話,張建國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省公安局的局長同志一聽說張建國從外地回來了,立刻安排他到自己的辦公室去開了一個小會,局長同志向張建國詳細的詢問了一下這個案子的進展,對張建國的表現很是滿意,而且局長同志在認真的嚴肅的詢問了案件的進展之后,便有意要留張建國在省公安局工作,但是張建國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因為張建國很重情義,他除了舍不得自己的老局長和其他同事們,他更加舍不得的是,自己留在老家的妻兒,所以,張建國對留在省城公安局一點都沒有想法。得到了張建國的回應之后,省公安局局長同志仍然對張建國滿意,并沒有把話說死,而是給他留了一個機會。并且省公安局的局長同志還讓張建國將這些話對楊多金也講一下,畢竟楊多金還是一名解放軍戰士,更加沒有到退伍的年紀,所以,局長同志覺得楊多金的思想工作還是很值得去做的,但是需要張建國幫幫忙。張建國聽了局長同志的話之后點頭答應了,而且他對楊多金的能力非常的肯定,而且毫不吝嗇的贊賞了,局長同志也很贊同。而好不知情的楊多金卻在臨時辦公室里面從電子計算機的技術員同志那兒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電子計算機的技術員同志告訴他的好消息是已經將張建國從外地帶來的電子資料全部進行了電子地址的分析,找到了相同的電子地址,但是卻沒有辦法確定到實際上的使用這個幾個電子對象的人,更加無法確認是同一個人了。所以,他們又卡在了證據上面。張建國與省公安局的局長同志開完會之后,便立刻回到臨時辦公室里面,楊多金立刻將這一情況向他報告了,張建國聽了之后,無奈的嘆口氣,坐了下來,對楊多金說:“多金,我說著話可能不合適,但是我想讓你向藍博上校咨詢一下,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又或者是你們軍方的獨特的絕招什么的,幫助咱們找到一些有力的證據,可以幫助那些受害的同志們,讓逝者早日安息,讓活著的人,從郁結中解脫出來,早些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點頭回應。
楊多金應下了張建國的意思之后,便立刻起身給藍博上校打去了電話,藍博上校接到電話之后,仔細的聽了楊多金將這個案子的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講述了一遍之后,藍博上校想了想對楊多金說:“多金,關于這個案子,你們需要詢問的人不是我這個外人,應該讓張建國同志去詢問他的妻子,犯罪嫌疑人趙小野明顯有著不同于常人的心理,而對付這樣的有著特殊心理的人,張建國同志的妻子,海外歸來的心理學高材生應該比誰都更加有說話的權利啊!”聽了藍博上校的話,楊多金立刻點頭應下。兩人說完了公事,藍博上校關心的問了一下楊多金身體情況,并且問他什么時間可以回來,楊多金對于藍博上校的問話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因為從始至終的情況,顯然不是他可以說了算數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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