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了受害人,楊多金和張建國回到臨時辦公室,一位公安同志正在等著他倆,這位同志是局長同志請來的電子計算機科技人員,他看到張建國和楊多金回來之后,便對他倆說:“張同志,楊同志,我們已經根據你們提供的線索向相關部門咨詢了,但是你們提供的信息是在太少,我們現在還沒有任何進展。”聽了這位技術人員的話,張建國問他說:“那您還需要什么信息,請您告訴我們,我們立刻就去查!”聽了張建國的話,技術人員想了想拿出一個本子對他說:“首先,你們描述的交友軟件是有的,并且現在使用很廣泛,但是我們需要至少兩位受害者使用過的相同的交友軟件的注冊信息,這樣就可以順藤摸瓜知道你們懷疑的網絡上的虛擬人物,如果每一位沒有至少兩位受害者使用過的相同的交友軟件的注冊信息也可以,只要是交友軟件注冊信息都給我們提供一下,我們自己去找其他信息也可以。”聽了技術人員的話,張建國和楊多金立刻點頭應下,待技術人員離開之后,張建國對楊多金說:“多金,你既然懷疑兇手就在省城里面,那么咱們兵分兩路吧,你繼續留在省公安里面找尋兇手的線索,我則去外地公安局去,尋找技術人員需要的信息,咱們分開來辦案,可以提高辦案的速度。”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想了想便贊同的點點頭對他說:“叔兒,行啊,就按照您說的辦,您的電話一定要帶在身邊,如果我這邊有什么進展,或者您那邊有什么進展了,咱們一定互相聯系一下對方啊!”聽了楊多金的話,張建國笑著點頭回應,對他說:“恩,希望你可以直接抓到犯罪分子,我總感覺,你的直覺絕對不會錯。”聽了張建國的話,楊多金笑著點頭回應。張建國與楊多金商量好了之后,便帶著記事本起身離開了,待張建國一走,楊多金便又看了看之前受害人她的筆錄,他仔細的查閱一遍,正好出門的時候,楊多金突然想起來自己留在宿舍的小白狗二黑了,心想正好也要出門,不如帶著二黑,讓它放放風了。楊多金這么想著便這么做了,起身回到宿舍,帶上二黑,來到了受害人筆錄里面提到了的之前工作的地方棉紡廠。
此時的棉紡廠由于停產多年,早就已經雜草叢生破舊不堪,楊多金到了地方之后,放下二黑,讓二黑去撒歡,而他則在棉紡廠的大門口來回查看,按照受害人的筆錄,兇手就應該停留在這個大門口過,可是兇手是如何挑選受害人的呢?他怎么知道受害人的家離的遠且會經過無人區呢?而且,路上如果有其他路過的人呢?都不會注意到兇手嗎?楊多金想來想去都覺得,兇手一定是一位長相比較普通,且絲毫沒有存在感的人,甚至隱藏在黑暗中連黑暗都不會發覺的人,所以楊多金便推測,兇手人高中等,長相中等,可以說沒有絲毫突出或者值得人注意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的自行車一定是嶄新的,因為舊的自行車騎起來一般會有聲響,而他自行車毫無聲響,所以他的車一定是新買的,新的自行車,一般只能在省城的城里才可以買到,這樣的話,就更加可以肯定,兇手一定就在省城城里,但是,兇手應該是長時間不在家的,又或者,在省城有常住,所以才會買這么一輛新的自行車,而僥幸存活的受害人一定是非常偶然的機會下才被兇手看到并且被跟蹤,兇手膽大包天見機動手一點不猶豫。楊多金這么想著,二黑則發出了‘汪汪汪’的叫聲。楊多金的思路被打斷,立刻往二黑叫的方向跑了過去,便看到了二黑正在拽著一個蛇皮袋子,楊多金走過去,看到蛇皮袋子還在蠕動,心里有種不祥的預告,他抱起二黑小心翼翼的解開蛇皮袋子之后,蛇皮袋子的開口處便跑出來好幾只半大的小狗,看樣子,應該才出生沒有多久。楊多金一愣,看了看二黑,又看了看那些可愛的小狗們,楊多金無奈的對二黑說:“二黑,我養你一個都很費勁,對于它們,我能做的就是讓它們自生自滅了。”楊多金說完話便起身離開,而就在楊多金還沒有走出棉紡廠的大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受害人往這邊騎車過來,她也看到了楊多金,便下了車,笑著對他說:“小同志,您怎么在這里?”聽了受害人的話,楊多金笑著回答了她的問題。
受害人聽了楊多金的話之后,很是高興,她笑著對楊多金說:“小楊同志,多謝您這么認真工作,還來看看我們這個早就廢棄的工廠,這地方我經常來的,里面總是被人丟棄一些小貓小狗的,真是太心狠了。我一個人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負擔,就來給它們喂食,等傷害我的壞人被抓到了,我就將我將我的錢都用在這些被遺棄的貓貓狗狗上來,然后這么度過余生也不錯。”聽了受害人的話,楊多金的心里不免有些悲傷,所以這更加的激勵楊多金趕緊抓到兇手了。楊多金想了想問她說:“您醫院出來之后一直在家養病了,直到現在,您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是奇怪的事情了?”聽了楊多金的話,受害人想了想立刻搖搖頭對他說:“沒有了,因為我從那次事情之后,就沒在走過夜路,天一黑,我就在家里面哪也不去了,在家里是很安全的,所以我什么事情都沒有遇到過了。”聽了受害人的話,楊多金點頭回應,然后有些猶豫的想了想對她說:“我想看看您身上的傷疤,觸碰一下,感受一下那個傷疤的刀口。”聽了楊多金的話,受害人臉色緋紅,面向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楊多金長的濃眉大眼,高大帥氣,正是所有女人喜歡的類型,不過受害人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兇手的那個傷疤,楊多金的注意力都在傷疤上面,傷口長的很好,刀口很直,說明,扎入心口的刀子很鋒利,而且這一刀很專業的避開過頭直入心臟。楊多金對受害人說:“我要摸了,您準備好。”聽了楊多金的話,受害人點頭回應。
楊多金得到了受害人的同意之后,便見自己的右手抬起,直接按在了那個刀口上,楊多金立刻使用能量電波,感受著這把兇器對受害人的身體造成了多大的損傷,并且知道了兇器的輪廓,這是一把三角形的尖刀,這樣的刀子很常見,經常被用來給豬放血。楊多金也知道了為什么兇手對所有的受害人們都扎上一刀就很放心的罷手了,是因為這把刀又尖又長,一旦扎上一刀這個傷痕可以讓人的身體里面的血都流干。楊多金閉著眼睛撫摸著傷疤,給受害人一種莫大的安慰,這個真實的觸摸感是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個人一點都不嫌棄的,仔細的觸碰。楊多金知道了兇器是什么之后便收回來自己的手,睜開眼睛,正好與受害人的眼睛對視,楊多金立刻回避,向受害人道歉說:“真實對不起您,我在檢查傷口,希望沒給您帶來什么身體上和心理上的不適。”聽了楊多金的話,受害人笑著搖搖頭,正好自己的衣服之后,對楊多金說:“小楊同志,您這是說的什么話呢?您這么認真的破案,如果我可以幫上什么忙的話,您對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這把年紀了,再者還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還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聽了受害人的話,楊多金忍了又忍的話,還是慢慢的說了出來,他看著受害人說道:“我年紀小,有些話說的不對您別介意。”聽了楊多金突如其來的話,受害人立刻笑著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楊多金得到受害人的回應之后,對她說:“俗話說得,大難不死必有后福,您竟然好好的站在這里,說明您就應該更加珍惜您現在的美好的生命,而不應該這樣自暴自棄,放棄更好的生活的希望。”聽了楊多金的話,受害人挽了挽自己的頭發,對楊多金說:“小楊同志,謝謝你,我知道自己現在生活上有些頹廢,可是我心頭的那塊大石一時不搬下來,我根本就沒有做其他事情的心情。”受害人說著話,聲音變的有些顫抖了。
楊多金聽了受害人的話之后,對她說:“那么咱們做個約定吧,我一定會抓住那個迫害您的人,您答應我,一定抓住了那個兇手之后,您就試著去振作精神,盡自己的全力去更好的生活,可以嗎?”聽了楊多金的話,受害人有些猶豫,但是她看得出來楊多金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猶豫了一下之后,還是向楊多金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了。楊多金得到了受害人的同意之后,很是高興,立刻領著她往剛才發現被遺棄的半大的小狗方向走去,待受害人喂完了小狗之后,楊多金目送著她騎車離開。楊多金望著受害人的遠去的背影好久好久。直到受害人完全的消失了,楊多金這才開著警車往殯儀館去了,他查看了所有的這個案子里面的冰凍了很多年的被害人的遺體,他發現所有人的扎在心臟處的刀痕都是與活著的這位受害人的手上處的刀痕是一樣的,那把三角形的尖刀。但是領楊多金疑惑的是,從所有的受害人的身上沒有能找到任何一點關于兇手的氣息,連死者靈魂都沒有,楊多金都在懷疑自己的身體里面的能量電波是不是已經減弱了,他記得自己小時候還可以感受到人的靈魂電波的,現在為什么不能了呢?楊多金還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兇手是一個利用自己的學識武裝自己很完美的人,他雖然渴望殺人但是他卻可以控制自己適時罷手,從最后一次作案到現在已經六年過去了,我檢查過很多類似的兇殺案,但是都不是同一名兇手,所以兇手是一次案件都沒有犯過,他現在一定安靜的生活在某一處,又或者,他知道自己的最后一次作案并沒有殺死那名女人,而在她的附近活動,時不時的可以看到她,并且找機會殺死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就與楊多金想的這名兇手就在省城的城里的想法一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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