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小肚雞腸,總抓著一點小事不放。
簡厭邊這樣想著,邊將矛頭轉換方向對準他:“左擁右抱不會是永遠都事情,潔身自好也不一定能貫徹人生。說不定哪天就倒過來了呢?”
就像她曾經篤信真情,可后面發現真情瞬息萬變。
“你說得對,世上并沒有絕對的事。但人靠自律,我做事只求問心無愧。如果哪天倒過來了,那時的我就不再是我。”
而是被低級**支配的牲畜……
佟瑞曉飲了一口酒,神情平淡。
見過商圈里始亂終棄的那些人,他們從前也都是圈內所謂的“模范夫婦”“深愛不悔”,后來卻走上新歡舊愛的道路。
他很清楚,人如果沒有道德底線、沒有自我約束,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
這取決于個人追求。
簡厭饒有興致打量著面前的男人,他并沒有如她所想說出“不可能,我不是這樣的人”“我忠貞不二”“你相信我”之類的輕言承諾,而是客觀的站在事物外面評價這個假設。
跟當初立下各種保證的司衍琛截然不同。
老師曾說過:“但凡男人的承諾你當真,不用算八字就知道這輩子你要離婚三次。”
她當時不信,后面司衍琛的表現將這句話推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從此之后,她就把這句話奉為圭臬。
可當對方沒有做出任何承諾呢?對方的話又有幾分可信?或者說,現在可信,將來時過境遷后就未必了。
所以她并不把他的任何話信以為真,只是意味深長地笑,“我不信有人能自律一輩子,一點都不松懈。哪怕身體不出軌,精神也會想追求刺激。”
她自己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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