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這么說來,一開始申宗主的確意在拉其他門派修士下水,分攤成本。后來被我點破,順勢想要全占我的基地。”
說完,一抬頭,便見師父目光怪異。
老閣主道:“阿驢,你當時的應對頗有急智,為何現下反而一副剛剛明白的樣子?”
“問道宗宗主不在意門下弟子死活,無論他有什么盤算,我都不愿意如他的意。后來他果然,大殿上便差點對我動手,我更知他不是真心來找我合作。”
總算把先前發生的事理清,秦符生重重吐了一口濁氣,目光漸漸明亮了起來。
老閣主見她如此,重提舊問:“想清楚了?是今后親自手刃仇敵,還是隨我殺上問道宗?”
秦符生道:“問道宗知道平濤閣有師父坐鎮,依舊那么做了。我懷疑他們有所依仗,故而不愿師父因弟子前去問道宗冒險。”
“你未免太小瞧你師父。莫不是因著你次次都能從本尊劍下活著回去,便當本尊只有那點本事了?”老閣主一字一頓問,“有個當世第一的師父,何嘗不是你的依仗?”
透著對自身武力的絕對自信。
秦符生道:“我的仇,待我自己成了當世第一親自去報。”
何必依仗誰,又何必將照顧她的師父拉扯進泥潭。
老閣主眉目稍稍舒展。
他道:“符生,我只剩下百余年壽命了。想堂堂正正打贏我,你的時間不多了。”
原本成為當世第一并不特指打贏他。待到他壽元耗盡,打敗下一位第一照樣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只是,如今的當世第二戰力與他相差太遠。在他看來,打敗那人拿到的第一,毫無價值。
秦符生也明白師父的意思。
她行禮道:“弟子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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