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寧安衛(wèi)不想護主嗎?那是……”老者憤慨地脫口,又硬生生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縱使再多理由,沒有共濟也是事實。
“那是”的后面是什么,古西弦沒有興趣知道,久遠的事,她一概沒打算追究,她沒那么多時間去尋根究源。
“老爺子,廖掌柜喚你老祖宗,那您在寧安衛(wèi)里肯定是有話語權(quán)的,我們兄妹倆今日來,只為一件事,寧安衛(wèi)能歸否?”
“這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崩险吆芸斓膲合铝俗约旱那榫w,語氣淡淡:“持令人只能是一個,你們誰來。”
古西弦拿出令牌晃了晃:“持令者為尊,我們知道。”
老者瞥了她一眼手中的令牌,轉(zhuǎn)向古西昊:“身為男兒,連持令的勇氣都沒有嗎?”
古西昊不為所動,只淡淡笑著回:“老爺子,您的激將法對我沒用。無關(guān)勇氣,人要有所舍,自會有所得,我和妹妹,不分彼此?!?br/>
老者冷嗤:“呵呵,也許你們兄妹能做到不分彼此,但你們的下一代呢?下下一代呢?人心難測,你不會不懂吧?”
“老爺子,您也別挑撥我們兄妹的感情了。這事啊,您用不著為我們操心,船到橋頭自然直,想多了就是累贅?!惫盼飨野蚜钆茠伕哂纸幼?,玩得不亦樂乎。
“小丫頭,要想收服寧安衛(wèi),需過文武兩大關(guān)。”老者提醒,古家小子才學厲害,他是知道的,但關(guān)于小丫頭的消息卻并不多。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是規(guī)矩么,那也只能遵守了?!惫盼飨也]放在心上,贏了賺的,輸了也正常。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在身,文關(guān)總不至于輸?shù)奶珣K。至于武關(guān)的,她還那么小,輸了也是他們勝之不武,又不丟人。
老者看著小丫頭淡定的樣子,心中也泛著嘀咕,這兩小的也不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真有點本事在身,不過光這份淡然就叫他刮目相看了。
“既如此,那便跟我來吧?!崩险咂鹕怼?br/>
兄妹倆這才發(fā)現(xiàn)老者是真高,不說古西弦這小身子,就是少年的古西昊站在他邊上,也只及他腰部。古西弦仰頭目測,這是一九幾還是超二米?
脖子酸……她忍不住問:“老爺子,您這得有多高呀?”
老者低頭笑著道:“老頭子身高六尺七,怎么樣,羨慕吧?”
古西弦在心里換算了一下,大概是兩米三左右吧,不過,羨慕?就說我羨慕您啥吧,又不是長勁鹿要夠樹葉,她沒事長這么高干啥?嘴上卻說著:“那是那是,您這身高,咱羨慕都羨慕不來呀,沒法子,爹娘不給力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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