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軒聽到侄女的傷勢,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吶吶的問:“怎么那么嚴重?”
“你知道你娘用的是什么武器嗎?是咱們還在老家的時候你娘用來給她寶貝閨女做白念,調的時候用的那個盆子。那可是一個結結實實的陶瓷盆子啊,竟然就那樣往腦門上砸,不破才怪了。”那可是好大一個盆子,肯定是知道她閨女回來,給她大閨女做白面條吃了。
夏季軒也想起那個被當成大碗的陶瓷盆子,雖然沒有臉龐那么大,但是他老娘平時給小妹吃獨食揉大半斤的面是沒問題的。夏季軒是真沒想到這個大瓷碗竟然被他娘當成了武器,把好好的一個侄女給砸成了植物人。
“她真的是瘋了,大丫可是才14歲,而且已經分家了,就算是大家要先看人家跟她這個奶奶也沒什么關系吧。”代入自家閨女,夏季軒絕對不會讓別人插手她閨女的婚事,哪怕是斷絕關系也不可能。
更不可能讓人傷到自家閨女,想想他家大侄女從小到大都被自己姑姑壓著,原本活潑開朗的小孩,后面也慢慢變得沉默寡言,老實木訥總是低著頭走路,也不再愛跟別人交流。
一想到自家閨女若是在哪個家長大以后也會變成那個樣子,夏季軒拳頭都硬了。他在想自己上輩子可能是真的真造孽了,不然怎么會攤上這么一家人的?
好好一個家,整天搞得雞飛狗跳的,雖然農村家庭也差不多會是這個樣子,可他們家最特別的就是這對老頭老太太。老頭子的壞不是在表面上的,別看他一副老好人,慈祥和藹的樣子,其實骨子里壞透了。
這一次能這么干脆的。把他們家分出來,最主要還是。他手里握著那老頭的把柄,不然他肯定會順從那老太太的意思攪了這一次分家。
畢竟他每個月光寄回家的工資就有五六十塊,雖然他明面上說的是這五六十塊也有他媳婦的,可他知道按他家那倆老人,心思那是半點不會給自家媳婦的。
他當然就得私底下得給媳婦兒多點,他并不覺得這是一種錯,只是念在這個家養了他16年的份上,還能忍受的情況下去償還這一份生恩。
“說到這個突然就讓我想起了之前那老爺子和老太太是胡攪蠻纏死都不愿意分家的,為什么那天就那么痛快的答應了,你別跟我說,那是因為糖糖受傷的關系,你大哥跟你大侄子也不是讓他們痛快答應的原因。”雖然劉芳梅知道夏大寶這個大孫子在老爺子老太太心里的地位不一樣,但是那絕對不是能讓這倆老的放棄自己切身利益的原因。
劉芳梅這會兒是真的被吊起了好奇心,他倒是想知道知道什么事情能讓那老頭子放棄一個月幾十塊錢。
要知道這可是一筆不菲的收入,家里的青磚瓦房也是靠著她男人這每個月寄回來的津貼修建起來的。
“你記不記得之前到鎮上的時候,我帶你去的那處竹子胡同?”那處胡同比較靠近他們這個村子,從他們村子的小路過去,也就只要半小時而已。
“記得,那天我還看到了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帶了個男孩子大概跟咱們石頭差不多大。那里怎么了?”劉芳梅一時半會還沒能理解自家男人那話里的意思,只是懵懵的問道。
“不是,等等,你說的不會就是那個女人和那個孩子吧?你爹還真的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的,劉芳梅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簡直顛覆了她的三觀,那女人看起來比她還要小,保養的不錯,看著也就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她為什么會突然想起來這個?還是因為自家男人當時說了句“嘖嘖比我兒子還小呢”現在她倒是明白他男人當時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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