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沒死!而我的女兒卻要死了!”
“沒死是我陸妧夕命大,她死是老天要收她?!?br/>
老婦被陸妧夕的話氣得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話。
陸銘半張臉布滿滲出血的紅痕,想來是適才在地上劃破的。
他又是驚恐又是怨恨。
“你不配為陸家女,就該把你逐出族譜!”
這一句話驀然讓陸妧夕身后的白芷亮了眼睛,就快壓不住嘴邊的笑了。
不等族老們面面相覷接著指責陸妧夕,后邊的臥房內忽然傳來放聲的哭泣聲,根本壓不住。
所有人心神一震。
能在那里直接不壓抑哭出聲,那不就是說明人走了嗎?
因為只有人走了,他們才能放肆的哭出來。
終于,屋子里不少人踉踉蹌蹌跑著去臥房,就連陸銘都不管不顧沖了過去。
一個丫鬟紅腫著眼眶進來。
“大太太……歿了。”
陸府大太太顏杭,于冬月二十巳時二刻病逝。
陸妧夕眼眸沒什么情緒,淡漠到令人心驚。
悲傷沒有,愧疚沒有,暢快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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