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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霞的想法很對。

    接下來的日子里,孟時淮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半,一半給禮部,一半給籌備婚事。

    母親金氏的身子還未養好,根本管不了事情,以至于孟府上甚至出現了奴才偷主子的惡劣事情。

    有客上門,端茶送水的丫鬟也亂了,毫無順序,進進出出數次,弄得客人臉色不好看,孟時淮更是坐立難安。

    是以孟時淮失眠了。

    整日里精神萎靡,禮部的事情沒處理好,孟府上的事更是糟心。

    若是沒與娘子和離就好了。

    過去母親染疾,娘子執掌中饋,把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條,哪里需要他這么頭疼。

    又是難眠的一夜,孟時淮止不住的后悔。

    若是娘子還在的話,定然會處理好府上的事。

    早知不和離就好了。

    孟時淮想。

    *

    生活依舊,但九月二十五時一封再簡單不過的書信送到了宮中以及敕造公主府,漸漸的傳著傳著,京中權貴便都知道了這件事。

    駙馬已至汴京。

    懷陽公主的駙馬。

    不,也許應當說是前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