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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我看了一本探討非洲語言的書,那里就說非洲大陸是語言種類最多的大洲,可是為什么現在非洲大陸的絕大多數國家的官方語言不是英語就是法語呢?固然有當初英法殖民的因素,但是更主要的是,任何兩個部族之間都語言不通。最后為了平衡關系,做到公平,這就需要找到雙方甚至三方之間的最大公約數,干脆就采用當初殖民者的語言,這才導致了現在的非洲國家的官方語言都是英法語的狀況。我和香港人之間也屬于這種情況,講英文,對雙方來講,都公平,也不會有理解上的差異。

    有一次,我和香港長城電腦公司惠州廠的秦經理溝通了一段時間,也報價了幾款產品,廠長的意思就是讓我抽個時間去拜訪一下。既然廠長發話了,我就盡快和秦經理約好了時間,不料在遞交出差申請的時候,徐文瀚突然橫插了一杠子進來,他說這個客戶有點眉目了,很有希望,但是我經驗不足,還是他帶我去比較合適。

    可以,我沒有意見,正好咱也可以跟你學習一下和客戶溝通的技巧。到了工廠,一切都還算順利,徐主管主談,我做小跟班,負責記錄,中間適當的插上兩句,配合的還是蠻好的。

    最后談妥了兩款產品,秦經理請我們盡快送樣品以供品質測試,徐主管給了一個禮拜的承諾。在回來的路上,徐主管對我說,小唐啊,這次幸虧我跟來了,不然這個客戶非得黃了不可。

    我當時那個納悶啊,這整個過程我都沒有怎么發言,而且感覺一切都談得很順利啊,怎么就要黃了,而且聽您這話里話外的,好像如果黃了還是我的原因啊?為什么啊?真想找他理論一番,爭個明白,后來想想還是算了,可是一路上,我的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這擱誰身上都會不爽啊。

    更讓我不爽的是,從此之后,我就發現這徐文瀚對的我態度越來越不大對勁了,處處設卡,時時提防。俗話說得好:“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啊,雖然咱們保持低調,謙虛,甚至都卑微到了塵埃里了,可是人家還是不愿意放過咱,讓我不知所措。

    每次跟廠長出差回來,廠長還沒有說什么呢,徐文瀚倒第一時間會讓我寫一份出差報告,詳細寫明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聯系方式是什么,談了什么內容,談的結果怎么樣等等。

    雖然之前公司沒有這個規定,況且我們每天都要寫“每日工作報告“,然后交由甄善美翻譯之后,呈報給主管,經理,廠長簽字的,那現在你徐主管讓我多寫一份,是不是多此一舉呢?難不成你比廠長的譜還大嗎?

    但是我反過來又一想,不對,徐文瀚再怎么說他也是我的直接上司,是營業部的主管,論職位,他比我高上兩級;論資歷,他是公司元老;論能力,咱進廠才幾個月,要說現在就比人家強,那估計連咱自己都不信吧。

    退一步想,徐主管就是要了解一下手下員工的工作內容,這有何不可啊?就算增加了咱的工作量,可是那又算啥啊?咱年紀輕輕,精力充沛,不就是寫份出差報告嘛,有啥大不了的?

    其實,任何一件事,只要你的思想上沒有了抵觸情緒,那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了,幾天后我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千字,交給了徐主管,他接過去掃了兩眼,直接就丟到了抽屜里,我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

    有一天,李紅梅往徐文瀚旁邊的垃圾桶里丟草稿,結果沒扔進去,趕忙跑了過去,撿起來又丟了進去,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從垃圾桶拿出一沓干干凈凈,整整齊齊的文件,仔細一看,正是我之前的出差報告。

    可能是她閑的無聊唄,竟然拿了過去當作小說讀了起來,然后還給我圈圈點點做了批示,一會兒說這個詞用的好,那一段承接的好。一會兒又說,哎呀,去廣州要過這么多地方啊,好幾個收費站啊,真遠啊

    我被她給逗樂了,有點哭笑不得的說,李大姐,我這工作報告交給了徐主管,人家看都不看,當廢紙扔了,你咋還當寶貝了呢,你看看,你跟人家主管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啊!要加油了啊!

    李紅梅聽了,不高興了,說,別人看不上那是別人的事,我就覺得你寫的不錯,雖然是篇出差報告,可是有意境,有跌宕,有起伏,我喜歡,我要收藏了!

    我沒有辦法了,隨你吧,愛咋樣,就咋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