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還有人敢當著宋若臻的面發誓?
青天白日的就能引來天罰,活生生將人劈死,這立假誓不就等于自己找死嗎?
柳母瞳孔驟縮,她可不想死!
“臻兒,這可是你的外祖母,你小小年紀怎么能如此惡毒!”
柳父慍怒,更透著說不出的失望,“罷了,看來你們是真不歡迎我們來,為了和我們斷親,臉這種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
我不知道你們這么處心積慮做這一切是為了什么,我們走就是了!”
說著,柳父拉著柳母就要離開,那憤怒的模樣像是受盡了屈辱。
宋若臻看著如此會演戲的一家人,眼里閃過一抹諷刺。
跑來費勁的演了一出戲,如今又想扮委屈讓他們成為千夫所指,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
“莫不是被我說中了心虛,所以著急離開?”宋若臻嘲諷道。
柳如煙難以置信地看著她,“你這個不恭順的東西,連長輩都不放在眼里,你是要反了天不成!
難道非要逼著長輩在你面前立誓才行,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你怎么敢!”
“為何不敢?”
宋若臻一點也不在乎這些指責,反正不論恭順或不恭順,他們都會將各種名頭往她身上安。
“方才我已經當眾證明了我母親并非柳家親生,是你們說我胡言亂語,更百般污蔑我。
我母親是不是親生,外祖母最是清楚,若外祖母敢立誓,我便跪下道歉,并將炸雞鋪子拱手相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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