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樊思瑩寫下名字又按了手印,宋晏舟便收起了其中一份,心里的大石像是落了地,整個人都說不出的輕松。
“從此以后,一別兩寬,互不相欠。”
樊思瑩死死地盯著宋晏舟,見他由始至終都沒有半點惋惜和留念,只覺得心里說不出的憋悶。
他們明明已經成婚了,誰曾想這男人真是鐵石心腸,心里竟是半點都沒有她!
“和離書已經寫好了,這下借據可以拿來了吧?”錢秋香連忙道。
宋若臻將手里的借據遞了過去,“給你?!?br/>
錢秋香一把搶了過來,看了一眼后便立即撕了個粉碎!
“好一個宋家,你們仗勢欺人,沒一個好東西,難怪你們一家子瞎的瞎,殘廢的殘廢,再加上一個莽夫和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這就是報應!”
尖銳的聲音宛若淬了毒,徹底撕破臉面后的錢秋香再無顧忌,丑陋嘴臉盡顯無疑。
柳如煙聽見這番話簡直氣到不行,他們宋家向來無愧于心,無愧于天下,如今發生種種本就是老天不公。
她這兩年對樊家已經仁至義盡,事到如今竟被這么說,氣得胸悶不已。
“那也比你家爛賭的兒子好,輸光家產,遲早流落街頭!”
錢秋香被戳中痛點,瞪圓了眼睛,“你胡說八道,我家才不會!”
“來人,將他們趕出去!”
宋若臻一招手,早就在待命的打手立即趕了過來,不給錢秋香再鬧事的機會,直接將人趕了出去。
“沉香,你去讓人盯著,除了樊思瑩的衣物之外,其他東西統統不許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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